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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的归日照,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时一那边还在继续:“你们看,时一这里都被你们打秃了。”

“你们要比赛我同意,但是不可以破坏时一。”

“毕竟我知道进宝其实是想要进步保护大家。”但事实上,哨兵不会无条件地服从向导的命令。

虽然向导只要待在哨兵的身边就能稳定哨兵的精神,向导对哨兵进行轻微的身体接触就能带给哨兵幸福感,因此哨兵对待向导有宽容的倾向,但,哨兵大多会渴望征服、独占向导。

另外就是,女性哨兵的精神通常都比男性要稳定许多,所以女性哨兵的就业前景远远比男性要好,且是好得多。

事物都有两面性。女性哨兵得到更好待遇的同时,特警总队这样的地方也就没有了女性哨兵的身影。

当然,这不是因为没有女性哨兵愿意加入特警的队伍,事实上愿意做特警的女性哨兵不在少数。

但,特警是消耗品。到底是孩子,就算已经在陈莎莉的“锻炼”下比同龄人更加“见多识广”,云驰和梁一鸣依旧是脸膛发赤、脖子通红,耳朵烧到尖尖。

“陈sir没对我们做……做什么特别的……”

梁一鸣咽了口唾沫,喉头滚动道:“就、就是让我们给你当家具……坐在我们背上看东西之类……”

梁一鸣没能说出口的是:陈sir你说过你不喜欢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所以你从来不拿我们当回事。

时一轻轻松了口气。

把人当家具绝对算不上什么正经事,不过相比起对未成年出手来说,勉强与犯罪擦肩而过。

“我有殴打过你们,或者对你们进行过言语侮辱、精神贬低吗?”

“没有……”

事实就是陈莎莉甚至连话都懒得跟云驰还有梁一鸣多讲。

每次她给云驰还有梁一鸣“诊疗”都是让他们给她当家具。她经常会靠在他们身上假寐。睡不着的那天,她就会木着一张脸坐在其中一个人的背上,或者用一个人的背脊担脚。

每到这种时候,陈莎莉总是用呆滞如一片黑色泥沼的眼神望着墙壁,心中也不知道有什么念头。云驰和梁一鸣都不敢去问陈莎莉,只能默默当好陈莎莉给他们的家具角色。

轻出一口气,时一算是放心了。原主多少还是有底线的,尽管这个底线不是那么高。

“把衣服穿上吧。以后也不用脱了。”

捡起外套还给两个未成年,时一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换一种诊疗方式。”

没给两个未成年反应的时间,时一起身泡了壶茶过来。

为了方便向导进行诊疗,也为了让向导有更好的工作环境。时一的办公室里除了正常的桌椅与常见于心理治疗师办公室的躺椅,还有一台小型冰箱、一个冷热两用电热饮水机、一个洗手池,以及一个四周围了深色帘布的双人床。

以往陈莎莉的办公室总是拉着窗帘,昏暗的室内各种纸面资料散乱地堆在办公桌的角落里,有的还掉落在地上,沾满灰尘。

如今遮光窗帘被时一用收纳带系起,办公室的窗前只垂下一层防止阳光暴晒的半透明窗纱。各种犄角旮旯里堆积的灰尘脏污被尽数清理干净,办公桌上的物品与资料也被归置得井井有条。

整个室内变得通透明亮,和过去仿佛不是同一个空间。

“对我来说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你们能给我讲讲这里的注意事项吗?比如食堂几点开始打饭,几点关门,还有考勤——”

像拉家常一样,时一随口提起一些常见、常有,不知道也不妨碍工作、但会对个人生活造成小影响的细节。

云驰和梁一鸣最初不大相信她真的失忆了,对她有些敬而远之。等和她一起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