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触手是他的情绪表达器,这表示他的心情极好。
他懒洋洋地说道:“时一同学,专注事业是好事,但也不要忘记吃饭呐,会长很担心你。”
“吃完再考虑任务的事情吧?”
靠北,我怎么就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我们面面相觑。
还是李见路打破了这份的沉默:“不被抓到不就好了嘛,我们这两颗聪明脑袋加在一块会被抓住才有鬼了!”
“你不会觉得我们会被抓住吧?”“肯定不会啊,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做计划,做计划。”
李见路打了个哈欠,拿起旁边的提神醒脑剂往自己的手腕上打了一针,“反正,你以后不用担心会再被我、陆恩相关的这一体系绑架了,我们是朋友嘛。”
但我又没法直白否认西尔万为我做的事情。
说真的,我真没想让西尔万为我做到这份上,但我想了想,为了防止自己真的被叶斐亚打,还是费劲地给超载运转的脑袋里加了点润滑油,使用《语言的艺术》,说道:
“西尔万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也告诉你了啊,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我不会坐以待毙,我会尽自己的全力补偿你们兄弟,可这不代表我就要完全受制于你们啊。”
“你们的思想真的特别二极管,我们做人圆滑点吧。”
我耸了耸肩:“你不如把这件事当成一件投资。”
叶斐亚的嘴唇轻合,阴晴不定的性子显得更加阴晴不定,他好像觉得我说的话很有意思,眯起了双眸,眼尾微微上挑,“你这就认为你身上的价值高到足以吸引我的投资了?你哪里来的脸?”
我说道:“这些天我不是已经对你展现了我的投资价值了嘛?你难道不是被我逼到现在要献身的地步了吗,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刚刚不过是太激动了,总之不可能真的献身,一起都是权宜之计,你就是发现我竟然能让西尔万为我去跳楼所以感觉不妙了对不对?”
我讲的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可以去卖保险了。
“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现在的下场肯定惨得要死,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真的过线。”我放手一搏,说道,“我以后还会爬得更高更远,噢,如果你实在信不过我我也没有办法,大不了最后我们两个一块鱼死网破,叶斐亚你要是觉得你能承受得住的话可以放马过来。”
对叶斐亚我必须转换策略,因为他半点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觉得亲了还不算过线?”叶斐亚嫌恶道,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
是发现自己居然能被我这只底层小虫威胁到的不满。
于是先从最细小的角度来拆解分析我的逻辑。?不是被冻醒也不是预警功能叫醒,而是被闹钟吵醒???我感受了一下,手腕处的光脑在我清醒后自动关闭了闹钟,但预警功能还在,是微动一下的那种。
我吸了口凉气:“……嘶。”
视线缓缓上移,看到一张惨白得渗人的脸和极有可能是被冻红了的唇,我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疼,不是做梦,能摸得到,不是鬼,看来没穿到隔壁恐怖片片场,还好还好。
我就说为什么有这么好用的功能都没人开,这预警功能能叫得醒谁,居然没有人投诉简直是奇迹。
“末班车过了噢,大概十分钟前。”他弯了弯嘴角,比路灯的光还要白的脸上唯一动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地说道,我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你睡的好香,我舍不得叫醒你。”
好厨子一句话就是一个好的恐怖故事。
我:“……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他:“可是我舍不得叫醒你。”
等下,就是说,还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这里就是鬼故事的片场?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