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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前途有极大的不良影响。

我:危。

把针打进他后脖子以后,我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扛起了他,带着他爬到了隔间最上方,打开了厕所的通风管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开启了信息素隔离防护罩,才将人放进通道里。

然后抓着他缓慢地攀附着管道里的螺丝刀,向着出口处一点点挪动着。

虽然我一个Alpha,但我带着人。

跑的速度实在是快不了。

慢腾腾挪动的过程中,我透过通风管道,可以看到进来的几名Beta的头顶,他们一共有五名,其中一名的脑袋有点秃,看起来甚至有点眼熟。

我默默抓紧了Omega的手腕,日[哔]了[哔]了。

我才刚转学过来啊!

我才认识几个人啊!

问:在帝国军校的Beta厕所中发现一个Omega,并且撞见另一个熟人Beta的概率有多大?

答:你[哔哔哔]帝国军校这么大[哔哔哔]就一个厕所吗?!

在这种危急关头,我抓着的这个Omega还突然不安分起来了。

他的白金色大脑袋蹭了蹭我的脖子。

我的黑发与他的金发缠绵。

痒。

热。

痒。

热。

又痒又热的呼吸令我浑身发颤,我恨我是个控制不了自己的Alpha,腺体是我的弱点,最脆弱的地方却只能暴露在我的脖子后,即使我留了长发,在狭小的通风管道中,也遮盖不住。

而能控制这个弱点的Omega,就在我的身后。

被我背着。

暧昧在小小的空气中燃烧。

我险些被淹死在硝烟味的信息素中。

手腕上的光脑在嗡嗡嗡震动。

“咦?”五名同学中的一名疑惑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听到?”

“感觉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但是天花板上不是只有通风管道吗?”

几乎没有犹豫,我立刻摁灭了光脑。

顺便开了静音。

但在熄灭的前一瞬间,我看到,上面显示:

联系人:哥哥。

我屮!!!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哥每晚都会给我打电话确认我的人身安全,聊聊家常,给我打钱,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多话,明明那么阴暗一个人,每次打电话过来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筐一筐地往我耳朵里倒。

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错。

但接了电话没听,和没接电话是两码事。

因为这个深夜来电,我打从进入帝国军校以后就没夜生活了。

为什么宁愿放弃夜生活也要接电话?

还用问吗?!不接电话我就没零花钱了啊!

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我的零花钱啊啊啊!

赫尔曼!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记下了!!!

叶泉芝是被朋友们拉进厕所里的。

为了艺术系的期中考,他已经在图书馆待了两个星期。

终于被看不下去的朋友拉出去:

兜风。

然后,就兜风到了厕所里。

他这人话比较少,刚才朋友的对话也掺和不进去,但听到朋友们说声音来自天花板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往天花板上看了过去,接着,在通风管道的缝隙之间撞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叶泉芝愣了愣。

当我认出叶泉芝的时候,我是崩溃的。

他是见过的最不像Beta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