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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不到,纪长烽自己就能炫完一碗饭,还能去盛第二碗。

现如今,吃着她夹过去的那几块鸡蛋,纪长烽却细嚼慢咽,一副不舍得吃完的样子。

一块鸡蛋,平常嚼两下就能下肚,现如今在嘴里也不知道嚼了多少口,这鸡蛋是真没白费。

虞棠瞥他一眼,又给他夹了几筷子,撇了撇嘴:“又不是没有,你吃完了就自己夹嘛,干嘛和碗里那几块鸡蛋过不去硬较劲。”

纪长烽看着碗里又多出来的那几块鸡蛋,唇角高高翘起来,看了眼虞棠,也没说话,只不过心里嘟囔着。

……他自己夹的,和虞棠夹给他的,能一样吗。

“对了,你上次闹着要吃的黄桃罐头,等下打开你吃吧。”

纪长烽怎么看都看不够。

结果没料到的是,他身上和后背上有多处烧伤的痕迹,因为他身上全都是肌肉,反而不太容易能够够得着后背受伤的伤口,涂药有点不太方便。

纪长烽耳根又红了红。

被火烧的房子光是清理就得几天,如果要在原先的地基上重新建一个房子,耗费的时间只会更长,几个月都有可能。

她道:“我不吃,别给我分了纪长烽,剩下的你自己吃就好,我晚上吃了会长肉的。”

三姑心情倒像是蛮好的,笑着看了他俩一声:“我老了睡得早,等下喝了药就去睡了,你们随意,等吃完了收拾一下就行。”

纪长烽往常对自己很吝啬,但是对自己的侄女们都很大方,像是生病了给侄女们买黄桃罐头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头一回做了。

纪长烽差点没绷住,喉结滚动,胸口更加剧烈的砰砰砰直跳。

然后扯开了绷带。

纪长烽身体僵硬,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强忍着控制住自己,没有抬手把虞棠搂抱住。

虞棠的唇本身就颜色嫣红饱满,表面的糖水被舔掉了,留下的是被舌头舔湿以后的晶亮,像是涂抹了一层口脂,又像是水珠滚落的颤巍巍的樱桃。

那怎么能行。

纪长烽催她:“先别想那么多了,先喝鸡汤吧,姑姑熬了一下午,趁热喝,不然凉了就不好喝了。”

虞棠顿了顿,提前打好预防针:“我没帮别人上药过,所以可能不太熟练,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忙,要是嫌弃的话,可以去隔壁问一下姑姑,看看她睡没睡,没睡的话让她帮个忙。”

三姑笑眯眯地去锅里,捞出自己炖煮了一下午,熬的鸡汤。

……这身肌肉有时候也挺麻烦的。

虞棠偏头瞥他:“你在这突然拆了绷带干什么。”

然而虞棠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为吃惊。

诊所的大夫之前给纪长烽包扎出来的很平整,虞棠则左三层右三层,没什么章法不说,等最后要系一下打个结,虞棠也不太会。

……

结果这一等就是好半天。

在纪长烽这样满身结实肌肉的壮汉身上,这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纪长烽哪里会嫌弃虞棠,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眼睛亮亮的:“不嫌弃,不嫌弃。”

她嗔怪地看了看纪长烽,给他也分了一碗:“这点你们都喝干净了,我把隔壁也收拾了一下,你俩等下不管是要洗澡还是啥的在那里就行。”

最后歪歪扭扭系了个蝴蝶结。

虞棠洗澡一直都很慢,其实她每天都洗澡,身上并不脏,但她早就习惯了,每天都要在水里泡一会儿。

三姑笑眯眯地接过来:“好好好,要不是长烽和棠棠你俩,我自己是想不起来买这种东西的,我也好久没吃了,我尝尝。”

平常纪长烽在饭桌子上总是会给他扒虾挑鱼刺之类的,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