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7 / 36)

何岁岁和自己奶奶躺在一张炕上,听着隔壁婶婶发出的声音,感觉非常不满。

可听了半天,只有叔叔很有耐心的声音:“好好好,我去找药膏,你别舔……破皮的地方不要碰。”

若是平时他也就不去麻烦二姑了,可今天晚上闹腾成这样,不说天色已经晚了,再往回走不太安全,就说虞棠此刻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一旦着凉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有走光的风险。

何岁岁皱了皱鼻子。

“好好好。”二姑纪念华知道虞棠这是酒还没醒,所以并未说什么,反而哄着她。

不能再想了。

纪长烽并未想过今天晚上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只是单纯想带着醉酒的虞棠回家,哪料到会先被虞棠折腾一路,又下水去折腾半天,最后因为人工呼吸而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虞棠来回打量自己这身衣服,一向爱美的她思考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那好吧,先这样吧,我的衣服晒干了,我要马上穿回来的。”

大半夜的折腾来折腾去的,婶婶可真闹人,什么嘴巴疼不疼的,嘴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疼起来,婶婶折腾人也不找个别的理由。

虞棠没穿她从城里带来的小洋裙,身上的料子并不是很昂贵的,只是普通的布料,样子也并不算精致,只不过是一件很简单很普通的粉色娃娃领小衬衫,上面带着点碎花的花纹。

农村哪来的床,只有土炕。

甚至在好不容易消停躺下去了以后,突然呜咽出声,发出像是捶打东西的声音,嘟囔着发泄不满:“纪长烽我难受,我的嘴疼,你去给我找点药膏抹抹。”

纪念华盯着虞棠的唇,在那明显是被亲得破皮的唇瓣上盯了一瞬,然后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面色平静如常:“先进屋。”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虞棠,陷入了蠢蠢欲动和挣扎之中。

可偏偏之前那些记忆此刻在睡前全部充斥在脑海中,让纪长烽口舌发麻,有种按耐不住的无法宣泄的渴望……

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开始只是好奇而已,结果这一好奇就搞成现在这种模样。

她想锤纪长烽一拳的,可醉了酒以后脑袋晕乎乎,手也没力气,拳头砸上去都像是在撒娇。

纪长烽咳了一声:“算,是吧。”

低头一看虞棠此刻的模样,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所以纪长烽思考一瞬,还是抱着虞棠去敲二姑纪念华家的门。

而且长烽叔叔总该生气了吧,婶婶态度这么不好,总是指使他做这做那的,大半夜也不消停,叔叔被折腾这么久,总该不耐烦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原以为会生气的长烽叔叔,似乎真的下了炕翻找涂抹的药膏了,对着婶婶,他似乎发不出一丁点脾气。

她真的好像缺氧了,脑袋是昏昏沉沉的,虞棠觉得自己已经不好奇了,这个游戏也太累了,她呼吸不畅,只有在长时间亲吻后纪长烽松开咬着她舌尖的牙齿,她才能大口呼吸一瞬,但很快就会被下一轮的薄唇覆盖上来,变成更加放肆的动作。

此刻虞棠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边缘处破皮,带着密密麻麻的轻微齿痕,舌尖酥麻,唇稍微一碰都是疼的。

纪长烽浑身泛红冒汗不说,虞棠……

他可真是个畜生!虞棠醉酒了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可他……

他竟然……

纪念华瞥他一眼:“你先去擦擦,我去给棠棠找身衣服换上,今天晚上岁岁和我睡,你和棠棠去东屋。”

他根本没醉酒,甚至连酒都只浅尝了一点,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情,他……真该死。

何岁岁忍不住想,婶婶有什么要生气的事情呀,她一直在折腾叔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