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离身的却是一把金丝软鞭。
“你来得正好。”乌沛丰招了招手,看着这个娴静美貌的女儿,“昌邑郡主府上递了请柬过来,邀你与舜华一块儿去赏花。你二妹妹她性情冲动,唯恐又闯出什么祸来,你们姊妹俩做个伴一块儿去吧。”
乌静寻柔顺应下:“是,儿知道了。”
“嘁。”乌舜华却不买账,“叫这么个木头桩子跟着,想想就知道无趣极了!”
“舜华。”乌沛丰微微沉下脸。
他似是想起什么事,对着沉默寡言的长女笑着摸了摸美髯:“裴世子即将班师,此次战事大捷,他留在金陵的时日会长些,我想着,尽快将你们的婚事定下。”
乌静寻垂下脸,林籁泉韵般的声音很是悦耳,却听不出羞赧或是旁的情绪:“是,儿听耶娘安排就是。”
乌沛丰叹了口气,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偏偏被她阿娘教养得一板一眼,太过无趣。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听完,乌舜华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临了还故意用肩膀撞了撞乌静寻。
乌静寻没有生气,只是对着她柔柔地弯了弯唇角。
乌舜华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一片又香又软的云。
看着乌静寻的笑靥,她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生得这般漂亮,偏偏是个连生气都不会的闷木头。
她阿娘佟夫人口口声声说她们母女是狐狸精,乌舜华现在一想,狐狸精分明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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