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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靠在宿淮的肩膀上,半是渴望半是哀求,声音都走调了。

但宿淮此刻显然不会听他的,甚至愈发过分。

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回应,言锦微颤的手也轻轻解开宿淮的衣带,探入中衣之下,指尖所及,是紧绷的肌肉和微微渗出的薄汗。

两人之间再无间隙,身体紧密相贴,动作是生涩而试探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视的意味,在克制与沉溺的边缘徘徊。急促的喘息交织在耳畔,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地诉说着渴望。

当一切抵达顶点时,言锦眼中滚落几滴热泪,他死死咬着唇,却还是有低低的呻.吟从喉间泄出来。

宿淮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言锦的颈窝,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低沉喟叹。言锦脱力地靠在他怀里,指尖仍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角。

他们静静相拥,在无人的角落里。

不知过了多久,宿淮将言锦衣服整理好,又轻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哑声道:“抱歉,我失控了,悉听师兄处罚。”

言锦此刻清醒了,他脸色涨得通红,羞得险些当场撅过去,他竟然没有阻止宿淮,还与他同流合污到这等境地。

他看着低垂着头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宿淮,顿时气笑了,大尾巴狼,你再装呢?

宿淮又道:“只是还请师兄之后再罚我,眼下还是快些回去更衣的好。”

于是言锦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他身上都是汗湿和黏液,虽说他被宿淮圈在怀里没有受风,但架不住身子弱,又是寒夜,这般发泄一次更是虚得不行,再待下去怕是要闹一场风寒。

这番说辞有理有据,还十分体贴,噎得言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无奈一扶额,跟着人回去。

此刻夜色已深,不好再找人,宿淮亲自烧了热水,将言锦从头到尾清理了一遍,又裹得严严实实,点了炉子烧了安神香才放心去了药房为温邬配药。

屋内很暖和,言锦听着烛火燃烧的“噼啪”声,目光定在空中虚无处。

他摸着身上新换的衣裳,这才有了些实感,道:“系统,我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系统没应声,又道,“系统?”

[系统总部通知:您的系统099于一个小时前开启“那些年我磕成真的cp”直播,其中画面限制,给未成年系统带来恶劣影响,现已被强制禁闭自我检讨24小时,请宿主耐心等待处罚结束。]

言锦一愣:“……?”

言锦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理解其中含义:“???”

这什么意思?刚才系统在直播?

直播什么?

言锦脑中什么一闪而过,忽而明白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他从头红到尾,社死的羞愤到用被子捂头尖叫:“系统你干了什么啊啊啊!!”

“温邬!你干了什么!”

猝然间,一声怒喝传来,紧接着震天巨响炸裂!

侯府大门被人一刀震开。不等回神,一片冰冷的兵甲碰撞声已沉沉压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层层叠叠。

言锦猛地从羞愤中惊醒,忙穿了外衣外出查看,不料方一跨出院子便见着林三林四蹲在墙角探头探脑。

他们二人一见着言锦便开心挥手:“言大夫,这里。”

言锦遥遥望了一眼,只见温邬的院子已经被数个士兵围得水泄不通,他心下一惊,快步走到林三林四身旁,问道:“发生了何事?”

林三摆摆手:“害,没事,应将军来了罢了。”

林四:“侯爷和应将军打了一架。”

“什么!这还能叫没事?眼下侯爷中毒,与将军又势不两立,带来这么多人,万一对侯爷不利该如何是好?”言锦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