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仅吐露一半,温荇清更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给时瑜添什么烦心事。
在和隆新合作之前曾收购过一家名为博宇的公司,其老板丘宪钟早年和鲍家曾有过合作,正因这层关系,不免又让有些人拿出来做文章,树欲静而风不止,公司面临公关危机的同时,对清远进行投资的一位粤商老板似乎怕有些影响殃及自身,出尔反尔暂停了对项目的投资,造成公司一时资金流短缺。
意料之中的风险,但蜂拥而至堆搅在一起实在令人头疼。处理好这些虽然只是时间问题,但遗憾的是两边不能同时兼顾,一面焦头烂额,一面又因不能时刻陪伴在时瑜身边而自责不已。
相比于自己这些糟心的工作事物,温荇清还是比较在意时瑜现在的心理状况,时向阳病症加剧恶化,作为哥哥,压力大本就无可避免,更何况有些胡思乱想更会造就心中郁结。
“医生今天怎么说?”温荇清有必要了解情况,问及时瑜这些话时将人抱在自己怀中,尽量给予他最具安全感的行为和言语,“仪器设备,医疗开销,或者需要任何治疗方案,只要还有办法都要试上一试。”
“医生说她不适合骨髓移植,所以建议分子靶向治疗或挽救化疗。”时瑜将医生原话如实相告,虽不太懂得具体是些什么治疗手段,说到头还是对人的一种反复折腾,越想越觉胸口沉闷的疼。
“那就听医生的话,寻求最好的治疗手段。”温荇清试图安慰恋人,却感受到时瑜在怀中小幅度颤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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