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刚才他在客厅睡得好好地,突然电灯闪了几下熄灭了,接着一阵怪异的阴风从窗子鑽入在客厅里
盘旋,然后附近所有的狗都吹起了狗锣,同时窗外锣舞喧天热闹非凡。他一睁开眼,就看见那日在电台见过的鬼新娘花轿,穿过墙壁从外头飘了进来。
李正贤吓了一跳,正要大喊出声,那女鬼已掀开连子从花轿中移了出来,她转过头就那么轻轻巧巧地瞧了他一眼,他就感觉全身像被巨石压住似地无法动弹,喉头也挤不出任何声音。
那女鬼见状满意的浅浅一笑,拉起裙襬、穿过门板优雅地飘入了柳昱房中,李正贤听见房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心头很是焦急,恨不得能衝进房中去阻止那女鬼伤害柳昱,可他身体却不听使唤,怎么也不能移动分毫。
时间随着诡异的气氛流动着,柳昱的囈语透过门板进入李正贤耳中,他听不清楚柳昱究竟说了些什么,却感到气氛极不寻常。
就这么僵持持了许久后,他看见柳昱房中大放金光,紧接着那女鬼神色仓促地从房中退出,目光狠戾地瞪了门板一眼,心不甘情不怨地坐回花轿中,他只觉又是一阵狂风大作,下一刻身体就恢復自由了。
「你的意思是说,方才那女鬼……就在我的房里。」柳昱嚥着口水,双手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颈子,那女鬼色诱失败没恼羞成怒要了他的一命,真是太幸运了。
「我的好学长,你不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吧!」李正贤叹着气很是无奈地摇头,这人的神经这么大条,到底是什么做得?
他衝着柳昱直皱眉,又想要埋怨两句,可两眼一落在他脸上,一下子就给惊呆了。
印堂发黑、双眼毫无光泽,这么恐怖的脸色,像极了偶尔恐怖电影上出现的鬼魂,哪是正常人该会有的脸色。
李正贤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柳昱的额头上摸了一把,顿时一个透心凉,简直就像是摸到了冰块,他嘴唇发白,上下排牙齿打起了颤。
他曾听说过:「印堂发黑必有殃。」现在柳昱可不只是印堂发黑,甚至已经开始发冷,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躺在太平间内的尸体。
李正贤露出一抹苦笑地道:「学长,司马大哥还不回来吗?看这情况实在是不太妙耶!」
就算如司马昂说他阳气旺盛百毒不侵,但也只是个普通人,那女鬼光是伸出一隻手指头就足够撵死他了。
「那傢伙不知跑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提起这事柳昱就哀怨了,明明说好要保持联络,可司马昂却不知为什么把手机给关了,让他想抱怨都找不到人。
李正贤瞪大眼睛道:「你开玩笑吗?明天就是那女鬼说的第七天,司马大哥不在,岂不是等死了?」
「嘘!」柳昱忙不迭地摀住他的嘴道:「你小声一点啦!万一被那女鬼听见我们找不到司马昂,说不定她立马就折回来了。」
这几天只是司马昂人不在,那女鬼就天天来找他报到,万一让女鬼发现他们跟司马昂失联了,没准她等不及七天的时间,就来要了他的小命。
「应该不至于吧!」李正贤不怎么确定的回答,听说鬼魂和活人不同,在思想上很死心眼,既然说了七天,基本上是不会提前的。
「你确定吗?」柳昱斜眼瞄着他,随手指向房内不知何时大开的窗户,若不是那护身符发挥功效,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自己从窗户跳下去了。
李正贤张口想说点什么让气氛轻松一些,冷不防一阵强风窜入,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及天花板上的灯无预警的熄灭,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学长你的乌鸦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灵呀!」
「我只是假设,假设啦!」
两个大男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