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不说话,全部杵在那里看戏,她牙疼了。
她今天,可以说是丢人丢到外头去了。
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她整个人到是看起来平平静静了起来,“哦,你想说就去说吧,行冥很好说话的,回头我去撒个娇,讨个乖,就能把事情揭过去了。”
顿了顿,仿佛是还不够气人一般,她笑的一脸甜甜,“大家可宠我啦,我是贴心小棉袄呢。”
“贴心小棉袄?我看是漏风的吧。”女孩小模样太讨打了,秦爷爷觉得自己的手又痒了。
相较于像秦爷爷那样和清希斗起嘴来,并且还没赢,曾经的宅斗技能老了也没有丢的苏婆婆出手快准狠,直捣黄龙,让人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听她道:“一个你家大人不行,那就让次郎去找你最怵的人说,让他来教导(重音)你。”
清希想了一圈自己认识的人,然后她坚定道:“我没有见了发怵的人。”
苏婆婆只是挑了挑眉不再接话。
没有令你发怵的人,难到就没有你搞不定的人了吗?找他也可以。
总之,别一天到晚的把死不死的话挂在嘴边。
那样会让人觉得她太过轻视生命,也小瞧了死亡。
确定三人没有问题后四个大人又走了。
目送四人离开,清希走回到屋子里头,随后身子一瘫,直直躺了下去。
由于她的举动太过突然,将留下来的时透兄弟唬了一跳。
“阿,阿希姐你怎么了?”自觉刚刚做了一件蠢事,之后又因为事情的神转折从而没能反应过来的时透无一郎即羞愧又担心的跪坐在旁边焦急的问道。
然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按在了榻榻米上了。
“无一郎。”女孩幽幽的声音响起。
紧随其后是男孩幽幽的声音,“可被你害惨了。”
女孩:“已经准备好怎么承受来自哥哥姐姐的怒火了吗?”
时透无一郎薄荷绿的瞳孔放大,小小的脸上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刚刚,哥哥和姐姐不还是敌对状态的吗?为什么现在他们就成了一伙儿的了?
只是不等时透无一郎想通,两个人一个顾头,一个顾脚,四手齐上,一顺间,屋子里又响起了小孩子大笑声。
就是,那笑声里头又惊又哭的,让回到前头的听了就知道,谁被挠痒了。
时透美琴听了一会儿,便对着屋子里的三人道:“是无一郎。”
其他三人秒懂。
这是哥哥姐姐在报刚刚被压之仇呢。
秦爷爷挥了挥手,“不用去担心他们,阿希那丫头在孩子堆里头混的挺好的,我们聊我们自己的。”。
“闲的话,明天再来玩。”挥手作别时透一家,清希笑眯眯地大门口对着时透兄弟说道。
“再见,阿希姐。”
“再见。”
两兄弟时透有一郎心情很好的冲她挥手,只有弟弟时透无一郎整个人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在那里。
谁让,他是那个被挠的那个。
……虽然,临走的时候阿希姐又送给了他们一铁盒的金平糖,然而,他依旧高兴不起来。
猫猫耷拉耳朵.jpg
时透一家离开后,清希在秦爷爷苏婆婆家里头如常的接受着每天的课程,等到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时,她照例每晚两次召唤刀剑男士。
至于结果,看这家里头没多冒出一张新面孔就知道了,她依旧是一次也没有成功。
而这样的0成绩她直接保持到了一个星期之后鹤丸国永和大俱利伽罗归来。
“嗨~~主人,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