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如美杜莎之前所说的,能轻易割舍掉对自己的爱一样好笑,强大而骄傲的海神波塞冬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波塞冬一定会让美杜莎全心全意地爱上自己,哪怕波塞冬届时已经彻底厌弃了她,都绝对不可能让美杜莎自如地割舍对自己的感情,而是让她因为这样的抛弃,而深陷无与伦比的痛苦与折磨之中。
不过好在波塞冬之前所做的事情并非全是无用功,至少美杜莎已经承认爱上了自己,这便是一个相当好的开始。
他们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互相纠缠,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停歇,在波塞冬喊停之前……不死不休。
“对了,我亲爱的波塞冬。”美杜莎笑着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您今天去奥林匹斯山顺利吗?”
波塞冬的手无意义地摩挲着她身上碍事却又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的布料,古怪且有丰沛的情感在胸口滚了又滚,语调与舌尖悠长地拉扯,“非常顺利。”
“那就好。”美杜莎的脸上红扑扑的,仿佛掺杂着丝丝喜悦,却又小心翼翼地问,“对了,您刚刚用那样可怖的表情看着特里同,是因为……您吃醋了吗?”
波塞冬指尖的暧昧动作停顿,脸上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美杜莎看上去还想再追问,下一秒便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失去了重心,祂在自己的惊呼声中忽得将她抱起,而后将她的身体翻转,脸颊被压在床上,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啪——”
或许是因为水流的缓冲,声音又闷又响,与此同时,美杜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感觉臀部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而后很快地蔓延开来。
美杜莎痛得地瞪大了双眼,手指因用力地蜷缩而泛白,不敢置信海神波塞冬竟然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我就离开片刻,你便和两个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是想要展现你的魅力,还是贪婪地想要获得我的更多宠爱?”
波塞冬显然落入了自己自洽的逻辑之中,毕竟在祂看来,所有女人都理所当然地热爱着祂,不过祂并没有猜错,美杜莎一开始虽然对珀尔修斯的到来始料未及,但她已经习惯了抓住每一个机会,很快便利用这样的场景,试图让波塞冬深陷自己的陷阱,无法自拔。
祂用力地惩罚了美杜莎好几次,因为她的放荡,因为她的得寸进尺,更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令所有男性都无法抵抗的宝藏。
但很快,祂对她的贪念便不止于此了,如刀削般利落的英俊脸庞隐藏在光辉之中,在无知者看来,是如此神圣且伟大,但在隐匿的阴暗中,他的手指却像是跳舞技术高超的小人,很快便在肆意地舞动后濡湿黏腻。
不知不觉中,那本来就是临时蔽体的幕布散落,她哭着想要逃,却被祂轻易地用手臂桎梏中,波塞冬坚硬的胸膛贴在她奶白的脊背上,动作是无比的强硬,但在美杜莎耳边却是沙哑的呢喃,“但恭喜你,你得逞了。”
波塞冬的喉结微微地颤动着,最原始也最深层次的渴望让祂下意识地吞咽,美杜莎显然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即便祂无比看轻且鄙夷她的存在,可是波塞冬又偏偏对这个女人食髓知味,庆幸此刻的她依旧艳丽鲜活,依旧存在于自己的怀中,没有死,更没有被谁掠夺走。
美杜莎依旧是自己的所属物。
但波塞冬却觉得有什么始终梗在自己的心中,难以纾解,但此时此刻,海神波塞冬什么都不愿去想,去辩清,祂只想与她融为一体。
这是一场极为漫长和痛快的幸事,波塞冬漫长的神生中,从未因女人而感到过如此快意,即便之前的美杜莎就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此刻,祂感到的却是比美妙更加痴狂,身与心、肉与灵的融合与统一,而后又像剧烈的炸.药,如绚烂的烟花般猛烈地绽放四散。
祂意识到,美杜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