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要不……我帮你送人?”
江戎抬手扶上沈非烟,又和那天背黑锅的心情一样,沈非烟压根不问,她从来不管他身边有什么样的女人出没,好像在她眼里,根本看不起那些人。
也看不见人家。
于是他也就没解释,——钟嘉嘉,那是老同学呀。
他怕沈非烟会摇头。
结果没想到,四喜惊喜道,“咦,那不是钟嘉嘉吗?我没认错吧,江戎,你和她现在还有联系,上初中那会,她可喜欢你了。”
不等江戎说话,四喜就问沈非烟,“非烟你还记得钟嘉嘉吗,初中那会,她可喜欢江戎了。”
江戎服气了,这告状的语气,和几天前的桔子一模一样,真是一家人。
沈非烟却是想了想,脑子空白,摇头。
“咦,你怎么不记得她!”四喜说,“她家可有钱了,你买什么,她买的总比你好!”
沈非烟用纸捏着鼻子说,“是她哥为我和她吵架的那个吗?她来摔了我的铅笔盒。”
“不是,不是,那是小学的事情,你记性怎么这么好,人家摔你一个铅笔盒你也记着。”四喜说,“是那个……你烫了头发,她第二天也烫了,结果江戎把她当成你,给你送花,递到她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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