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独属于他的慵懒腔调响起。
“阿荀。”
娘也!
纪一荀自打傅容琛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像是被刺猬扎了一样,心急火燎的蹦了起来。
他看着优雅的傅容琛,眼神之中充斥着惊恐。
心绪十分的不稳定。
就连纪一荀原本那稳稳的双手也开始细微的颤动了起来。
纪一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被染了色的大染缸,十分的纠结,都开始在扭曲了。
他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小,小叔。”纪一荀结结巴巴道。
要知道这名字傅容琛已经很多年没有唤过了,尽管这个名字曾经被老三戏称为有女人味。
但是!
他妈的!
纪一荀宁可被老三说这名字充满着女人味,也不愿意傅容琛这么温情的唤他啊!
要知道上一次叫他这名字的时候,还是在几年前,在他被老三故意灌醉酒之后,被怂恿着将小叔那条宝贝狗米亚偷了出去。
想想当时,纪一荀真的能够对天发誓。
他对米亚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当时只是单纯的在老三的蛊惑之下才干出了偷狗的事情的。
天地良心!
结果,就半个小时,就短短的半个小时,哪里有什么空余让纪一荀带出去显摆?
就被傅容琛亲自抓到了。
就算是到了现在,纪一荀都能够很好想起当时的场景。
自家小叔十分温柔的站在他的面前,同样也是很温情的唤了他一声‘阿荀’。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就被傅容琛利用工作,能够锻造他意志力的名义将他发配到了某个偏僻地点的狗场去了。
而且那里不仅交通不便,还压根就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唯一算得上是娱乐的,就是几户人家选个良辰,一起到狗场去收拾粪便的活动了。
纪一荀当然想要逃,但是没有用。
因为傅容琛很有预见性的给纪一荀派了几个‘生活保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他。
在狗场的生活,现在让纪一荀想起来,都觉得还是一场噩梦。
在狗场中,给狗狗喂食这样的活动,只能够让纪一荀看看,并不需要他。
那么,纪一荀的任务是什么呢?
纪一荀捂嘴泪流满脸。
就是专门清洁狗场中的粪便,就是在那偏僻的地方唯一算得上是娱乐的活动!
这个活动一直就是纪一荀在承包。
而且,这样的日子,他一待,就待了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光,纪一荀都能够浪迹整个地球半圈了。
但现实就是他却被傅容琛禁锢在了那个偏僻的狗场中当了整整两个月的扫便工。
本来纪一荀也曾经利用一个设备,在一个月前就向邵伯求救了。
但是邵伯却是转头就忘记了。
压根就没有想起这待在偏僻地方的纪一荀。
至于那一贯同纪一荀狼狈为奸的老三,哼哼,早就在傅容琛还没有到的时候就背叛了他。
亏得临走之前纪一荀还塞给老三那么多的贿赂,现在想想那些钱真的是给得不值当。
收钱不干事的人,说的就是老三。
最后若不是小叔有一天看见米亚一整天不吃饭,又请了医生来检查之后,发现米亚是因为肠道出了一点小问题时,傅容琛也不会想起他来。
在次期间,邵伯看见傅容琛提到了纪一荀,他才在小叔旁边有意无意的提到纪一荀在狗场之中进训良好,已经能够认识到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