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江慎说:“没听说哪个大老板养男情人。”
商暮秋居高临下看了江慎半天,很中肯地评价:“也没谁会养你这样的情人。”
江慎抿嘴不言,商暮秋说:“也就我了——要不是我,还有谁敢接你这个烫手山芋?”
他起身去洗手,江慎被沉重的四肢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声音却在商暮秋身后响起来。
“也就只有我了。”江慎偏头过来,盯着兄长宽阔的后背:“你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对你有真心的。”
事到如今,他们都没有伪装的必要。
但江慎只是撂狠话——单凭脸,商暮秋也会有一众拥趸,他只是不甘心这么多年以后自己仍然一败涂地。
但是商暮秋偏头回来,很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有你就够了。”
那一秒,江慎觉得无所谓了。
商暮秋说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江慎在外时刻记得保持距离,哪怕有的人已经知道,也掩耳盗铃地避嫌,可是,商暮秋却在视察会之后,坐着几个白胡子老头的饭桌上跟江慎耳鬓厮磨。
老一辈,又是领导,嫖赌出轨习以为常,偏偏受不了堂堂正正搞男人,当场就黑了脸,拂袖而去。
第66章舔水
江慎其实很抗拒,从商暮秋想带他出门之前就在反对,最开始是斩钉截铁的“不要”,到后面不得不好声好气跟商暮秋商量:“你要应酬,我又不耐烦听你们那些弯弯绕绕,我这个样子,你带我也不方便,哥,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好了。”
无论是拒绝还是绥靖,商暮秋一概听不到,自顾自给江慎挑了一身浅色舒适的休闲装,把他的石膏娃娃装扮好,带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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