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别以为柳家商行分了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叔父!”
“所以你们的亲侄儿进了县衙大牢,你们不帮着想办法,就在这里叽叽歪歪,指责我一个刚嫁人四天的女眷为何不去帮他到青楼赔钱吗?”
“我倒是不介意去,只要你们不怕外人嘲讽柳家的女人去青楼,堂弟堂妹们不好娶亲不好嫁就行。”
柳月初这话一出,柳尚和柳沉愣住。
“对啊,你们为何不去?”老太太此时缓回神,“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岂能沾了这等事!”
柳沉噎住,“那个……我也不是不想去。”
“县衙还没开堂,现在去也没有用……”柳尚随意找了个借口。
“现在去没用,那何时去有用?真的升堂就没有办法再周旋,欺负我个老婆子不懂吗?”老太太拿起拐棍就打过去,“还坐着干什么?快去呀。若是不能把升哥儿带回来,你们就再也不要来见我这个老婆子,没有你们这群不孝子!”
老太太一顿拐杖横扫,打得二人再也坐不住椅子,抱头鼠窜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