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只是累了,疲惫,想赖床。”她昨晚的确消耗很大,但他也是温柔的。
看到主子的身上除却几处淡红的吻痕,花椒也松一口气。
她去打了沐浴的水,召唤了丫鬟们送饭,顺便去给方嬷嬷通了个口信儿,让嬷嬷和郡主都不必担心了。
二人洗漱用饭,就朝老太太的院落走。
路上遇见的下人们齐齐称袁厝“姑爷”,袁厝早已准备好了红包,但凡行礼请安的,他都给了一封。
柳月初看他如此大方,笑道,“三千两不是都买了聘礼?竟然还有私房钱。”
“昨日庄老给的,没记在礼金的账册上,他说男人必须有点儿自己腾挪可用的银两。”袁厝十分不厚道的坏笑,直接把老头子卖了。
柳月初没想到是庄老,这老爷子还真有趣,“那你怎么不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