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凑趣的要上前,李呈越连忙躲开。
“本就一身的不清白,再沾上你们身上的香粉味儿,就更解释不清了!”
“这次我可帮你了,下一批卖货的银子定要直接拨给我,我这里缺钱缺的都麻爪了!”
李呈越之所以如此配合,也是为了银子。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战争狂人,做武器已经彻底的上瘾了。
柳月初答应的也甚是痛快,与李呈越分开之后,就亲自去了内务府的库,把第二批的雕件全都一一查看,分门别类的标好价。
这一次,木料比上一批要好,工艺比上一次要高。
抛开宋子文的那一件,其余的就卖了一万五千两。
而宋子文的那间圣人像,她直接标价伍万,爱买不买。
燕国的商贩虽然没买,但却期望能掏银两定制一个燕国的神像。
柳月初有些挠头,她如何能决定宋子文雕刻什么?这的确是个大难题。但有人乐意出银子,她总要满足买家的需求……
其实搞这么一个雕艺大赛,不就是为了哄宋子文进来?旁人的物件卖不了多少,只有他的能卖上高价……
“宋子文那边怎样了?”她自然会派人去盯着,以免这位喝多了误事。
柳淘成了一个小跟班儿,“主子,您咋不问问徐家怎么样了?”
柳月初:“……”她都安排好了徐香兰,还管徐家的死活干什么?!
但柳淘似乎很有兴致,说了个喋喋不休,“他们迄今为止还没找到徐姑娘,所以就去报了官。京县衙门只是接了案子,让他们回去等着,那徐杉的老娘还倚老卖老,说起她的儿子正在参加了雕艺大会,是官家的人,让县太爷务必好生重视。”
“但别说县令大人,就连主簿都没搭理,是衙役头子直接把她摁在那里给了一顿板子,罪名是扰乱公堂。”
“毕竟年纪大,县衙也不会下狠了打。只是三板子,她就晕了过去。”
“县衙也没给请郎中,就让徐杉给带回家中去了。”
“但他们回了家里也没得消停,邻县员外府已经送来了聘礼,但却没了人,如今正在跟他们闹呢。”
……
柳月初听了这话不由唏嘘,“那也是自作自受。”
“其实也是没脑子。”柳淘嘴巴快撇了天上去,“都是京城人来人往的,谁能不知道国公爷前段日子把他们一家子罚在了国公府门口跪着?”
“仅是这一个动作,他们家就该明白,不能再拿国公府做挡箭牌。但若没有国公府做挡箭牌,县衙会搭理他?”
柳淘毕竟市井出身,从小眼睛就瞄着这些人的丑恶嘴脸,“一个雕艺师傅罢了,就算手艺再好,那也是个匠人。”
“难怪徐杉雕出来的东西那么难看,心不静,手也不稳。”柳月初这次特意让人把他的东西拿来仔细看。
如今别说比宋子文便宜十倍,怕是要便宜五十倍。
那东西还比不过其他没有名气的雕艺师傅,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就继续盯着吧,甭管徐家怎么闹,只要宋子文能踏踏实实把这几场比试都参加,给我雕出物件来。”柳月初又想起燕国人的要求,原本打算最后一场比试再去看,如今看来,她下一场就要去参加,再给宋子文泼上一盆冷水才行了。
柳淘点头领命,又乐滋滋的前去忙乎。
柳月初还在琢磨如何让宋子文雕刻一个燕国神像,宫里也听闻她这一次的雕艺大会办的很成功,而且开始捞起回头钱儿。
“这柳月初还是能耐,不过是园林中废旧木料,她硬能想到卖雕品,而且价值不低。”
皇后也是听闻她把几位雕艺大师都给找了回来,就连那个久不路面的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