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袁厝笑着选了一个,拿起来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前晃来晃去,逗着他们玩。
李呈越彻底无语。
为何在这两个人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大傻子一样?
不过他琢磨了一会儿,倒是笑了,“行,真行!”
李姝那个蠢劲儿,还真不配用真的纸鸢去治愈。而柳月初和袁厝也是真诚的人,并未借此事拿捏他一把,让他去抛头颅洒热血,当上一辈子的工具人。
“说起来,他们和离之后,魏公铭就连夜离开了京城,生怕我今天放出来,再找他算账。”
李呈越说起这个人,满心不屑,“就这等胆量,还总想出人头地?镇宁侯的爵位,他这辈子都甭想得到,只能世子的衔儿挂上一辈子了。”
袁厝想了想,“还是能驳一把的,就看他选哪条路了。”
李呈越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袁厝。
二人对视的一瞬,皆想到了同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