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铭也知道赌场为了柳月初二月二的选亲开了盘,他虽然没有三皇子支持,但却并未放弃抢纸鸢。
他甚至还让下人去盯着赌场有多少人支持他,斟酌着是否也要下一注。
但他没有想到,袁厝这个名字也会出现在庄盘上!
袁厝!
这个明知已经消失在他视野中很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前世他嫉妒袁厝,从小到大,虽说母亲和他母亲是闺蜜,更是嫁入侯府,可他学什么都比不过袁厝,每逢见面都袁厝压一头,气得七窍生烟。
袁厝父母离世后,他们就再无来往,因为在他心中,袁厝一个街边画画讨饭的穷书生,已经不配与自己来往。
可魏公铭死都没想到,袁厝最终依靠绘制一幅疆域图,混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保国公!
他前世为大齐做过多少事?数不胜数,却都比不过他一幅破画?
而且袁厝与柳月初怎么可能有瓜葛?前世是他偶遇袁厝,柳月初才与袁厝相识,这一世太多事情都不按照前世剧情走,特别这一件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魏公铭越想越不能舒坦,立即派人去打听,他和柳月初是怎么认识的!
下人打探了一番归来,便把袁厝和柳月初的一来一往全说了。
魏公铭听到下人喋喋不休的话,突然心凉半截。
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袁厝是不是也有了前世记忆?不然她为何会去主动的结识柳月初?
袁厝前世虽然是大齐英雄,却早早的客死他乡,所以这一世他不想穷着上路,不妨做个赘婿娶了柳月初,拿着足够的银子再去走遍四海绘制大齐的版图,博一个功成名就?!
对!
一定是这样!
之前是他猜错了。
拥有前世记忆的人不是柳月初,是袁厝!
袁厝提前就勾搭了柳月初,或许还在背后说了他的坏话!
否则他抢到纸鸢的那一次,柳月初怎么可能不理他,甚至还把他给弄去了县衙大牢?!
“咣当一声!”魏公铭一拳捶碎了四角椅!
“我当你是发小,你却在我背后捅刀子?明明知道柳月初是我的女人,你居然还惦记着抢!”
他问了下人袁厝所居何处,便准备奔去南城。
可管家听了他的话,觉得莫名其妙,“那不过是一个小人而已,就算赌场的盘口上有他的名字,不代表他一定能赢啊?”
魏公铭脚步顿住,仔细一想,似乎也对?
他不应该去找袁厝,应该去找柳月初,他要让她知道,一切都是袁厝从中作梗,他和她是前世的夫妻,是天生一对……
魏公铭立即转了方向,奔去柳家。
但他提出要见柳月初时,门房都没去通传,直接就把他拒绝了。
“还有几天就是二月初二选亲,您这时候来见我们主子算咋回事?主子不在府上,即便在也不会见你的。”
魏公铭顿时就怒了!
“你知不知道在与谁说话?我是镇宁侯府世子,我是你们主子未来的男人,你最好与我客气点儿!”
门房一甩魏公铭的手,倒是把他推得踉跄了两步。
抖了抖被抓褶皱的衣襟,门房嫌弃得不行,“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什么就主子未来男人?我们主子提的条件,您都不符合,况且镇宁侯世子怎么了?你们家的腌臜事还是处理干净了再出门,扰得大门口的空气都腥臭了!”
门房冷哼一声,又是“咣当”巨响的关了门。
魏公铭被气得头晕脑胀,他没想到一个门房都敢与他掉脸色?简直岂有此理!
可他追上去敲门,门房也坚决不开。
魏公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