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黄宴眼前一亮,看向黄绾绾,立即点头,“学,我保护姐姐,也保护你。”他又一头扎到柳月初的怀里,软糯糯的蹭。
柳月初的心都要暖化了,抱在怀里就不愿撒手。
袁厝恰好进来,揪着黄宴的衣领就拎起来,“绝不能在女人面前长大,否则就是个小白脸!”
“说谁呢,你不也是。”黄绾绾心疼弟弟,虽然知晓袁厝说的没毛病,但嘴上是不服输的。
李呈越笑着道,“他是脸白,可心黑啊,居然与皇室血脉都有染,任谁都没看出来!”
“偏偏这么一个人,钻到柳家当赘婿。”陆冰旸也跟随了进来,他是为了和李呈越聊一聊工部兵器的状况。
陆家军还在怀州,时时刻刻待命。陆冰旸这段日子也忙得脚不沾地。
袁厝十分自豪,“那是柳家值得我做赘婿,换做旁人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你赘婿不赘婿,你们家把银子压去赌场是怎么一回事?”陆冰旸很琢磨不透。
可换做旁人,他一定认为是个傻子。
但做这件事的人是柳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