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否则正妻一旦入了门,她的未来就毁了!
此时魏公铭不知内宅或许要起火,他正在见白家的家主白舜财。
白舜财寒暄了许久,才提起柳家四房的事。
“说来这事儿也瞧,那柳家的四爷骗的是我一位老友。原本告去了大理寺,但大理寺又推到了县衙大人您面前。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孩子,哪有这么忽悠人的?这比自己被坑了还难受!”
“他在京中只有我这一位好朋友,拖我帮着联络大人。大人您是县衙的青天,一直都为民做主,柳家这么狂妄嚣张,也是坏了咱京城的名声,只求您繁忙之中多操心一二,我代他叩谢大人了。”
白舜财很会演戏。
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好似遭受委屈的是他亲爹。
他见魏公铭仍旧没有反应,咬牙放出了筹码,“只要大人肯帮我那好友惩治柳家,您和李家娘子大婚,在下定要送上一份大大的贺礼。”
但凡是个做官的,皆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魏公铭嘴角的淡笑布满嘲讽,“扯什么好友女儿的亲事,你亲闺女都懒得管,这个时候讲义气了?看不惯柳家抢了你的生意罢了,为何不能直说?本官最讨厌绕弯子。”
白舜财身子一僵,跪在地上也不敢起,“她已经被内务府抬举,我即便生意被抢了又有何办法?况且除了孙家,其他人家也没与柳家马场签了契,不算断了白家财路。我是真心为朋友一家子抱不平!”
魏公铭最厌恶这种老狐狸,求人不想多花银子,跑他面前耍友情?
“这人我可以抓,押一天一百两,押多少天你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