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厝嘶了一声,看着怀中娇人儿。
肤如凝脂,似扒了壳儿的荔枝,眼眸柔媚如妖冶的狐,再配上那娇滴滴的声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他大手已经抚上她的腰,凑到她的耳边,“是辛苦了些,娘子决定怎么补偿一下为夫?”
柳月初狡黠一笑,还透着坏,“我也很想服侍夫君,可小日子到了,今日不行。”若不是这一日,她哪敢如此大胆?
她太知道袁厝发起疯来的猛烈,她根本就受不起。
袁厝牙齿咬了唇,“娘子是真的学坏了!”
看她笑灿如花,更是乐得浑身发抖。
袁厝直接抱起她直奔内间,“也可以用别的办法来犒劳为夫,娘子可以学学的!”
……
翌日大早,柳月初醒来时,只觉得手腕极酸,好似肿胀的两根莲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