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与四位蒙国的护卫会留在大齐,他们朝着太子和秦慕颜恭敬地拱了拱手,随后退下去驿站,准备在京中买下一个小院暂居,作为蒙国和大齐的联络点。
大齐一派兴师动众,没想到又被蒙国人给晾了!
秦慕颜的暴脾气很想发作,“一群就会放牧打仗的莽夫,也不知臭拽什么!”他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毕竟大齐除却繁华了些,哪一点都比不过蒙国的实力。
太子很是不满,“孤之前下令官商全部到场,你们为何没请柳月初?!”他本不在意,此时才问到关键。
秦慕颜也不知此事,“是谁负责的?站出来说话。”
花公公哪还敢隐瞒,立即把莞贵人的话给说了。
“上一次大王子在宫门口拦截柳娘子,可把人给吓坏了。贵人也是体恤娘子是个女眷,所以才……”他总不好说莞贵人是故意报复,而且这个理由很恰当。
太子与秦慕颜对视一眼,谁不明白莞贵人是记恨不借古琴的事。
“此次会面乃是皇兄召集的,弟弟不便插手,那后续的事情,就由皇兄派人与柳家交涉?”秦慕颜在这次蒙国到访的事件中,已伤筋动骨。他如今只想抽身而退去休养生息,跳出这个局中去远观,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何况又牵扯出一个莞贵人,他可不想去得罪人。
秦慕朔心里早把莞贵人八辈祖宗都撅了,“三弟这次也辛苦了,可以好生歇歇。至于与蒙国贸易往来的事,那宇文禅已经点了柳娘子,那就让鸿胪寺卿去说说……秋闱还有四个月,孤要把注意力放在科举事务上,此外还有太后大寿,三弟也要帮衬着操心张罗一下的。”
一句话,歌颂了自己事务繁忙,嘲讽了三皇子体力不支。
秦慕颜内心翻江倒海,他最厌恶的就是太子这番和煦的阴阳怪气。
“但凡皇兄有令,臣弟定会全力以赴去帮忙。”
二人虚伪的上演了一番兄弟情深,便各回各处。
柳月初此时已得知宇文禅离去,还拒绝了她去城郊送行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