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兴奋地过头，没控制好力道……”
“赌注。”
男孩听到他声音又沉了几分，心里更加害怕起来，如实说道：“1000……1000块钱加一张签名照。”
陈嘉树死死攥着拳头，忍着要挥他一拳的冲动质问他：“就为了一个赌注不惜去伤害别人？你有想过如果当时她没有被人及时救走的后果吗？你不可能不知道踩踏是会死人的吧？”
“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男孩似乎被陈嘉树的情绪吓到，一直在不断地低头道歉。
陈嘉树稳了稳心神问他：“和你打赌的人是谁？”
“在现场遇到的，并不认识。”男孩小声说。
陈嘉树冷着脸不说话，眉毛都拧成了一团，这不让他多想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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