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非常愧疚的姿度向乌林珠请罪。
王夫人见乌林珠一回来就发作二丫,当即劝道:“不怪她,若不是她一直护着我,我怕是再见不到我儿了。这丫头是个好的……”
刺客扮成卖香的小香贩,突然发作的时候所有人都懵了。当时其他人都做鸟兽散,只有二丫一直护在她身边。思及当日种种,王夫人又拉着乌林珠的手不住嘴的夸二丫多好,多忠心。
“竟是这样?太太也不必放在心上,这原就是她份内的本份,不值什么。”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笑意,乌林珠又努力板着脸看向二丫,“到底是护主有功,太太又这般疼你,若罚你也恐寒了旁人的心。且罢了,此事先记下,若有下次,两罪并罚。”
‘还有下次?’
‘替你老娘点蜡!’
二丫头一边吐槽一边感恩道:“奴婢谢公主不罚,谢太□□德。”
“嗯,起来吧。”
唱完了双簧,乌林珠又转头看向靠在炕柜上养伤的王夫人。
来之前就知道王夫人的伤势了,加上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口差不多都已经结痂了。
此时王夫人仍旧躺在炕上养伤,多半是借着养伤躲羞呢。
乌林珠早在回程的时候就知道了二丫要在哪天行动,之后更是在码头偶遇贾政时故意将贾政气了个倒仰。贾政一肚子的气回府,又听了赵姨娘添油加醋的说词,能不朝着王夫人发脾气?
而且这脾气发的还师出有名。
王夫人原就又惊又气,听说这事传出去后,更是又羞又恼。被贾政当着赵姨娘和抱着庶子的新姨娘面发了一通火,更是难堪的羞愤欲死。
原以为这样就已经够糟心的了,二丫收到乌林珠的传话,让她将王夫人的所做所为以及这次的罪有应得都告诉宝玉,又惹来宝玉不敢置信和无法理解的质问。
贾母不知道乌林珠什么心思,但知道乌林珠回京城的消息后便直接收起想要作践王夫人的心思,又玩起了装聋做哑那套。
大老爷只派人去问贾政和王夫人用的是荣国府的帖子名头包揽讼诉还是用你们二房的,如果是荣国府的…那这事总得给大房一个说法吧。
大太太听说了这事,倒是屁颠屁颠的跑到荣禧堂,想要跟王夫人谈一谈分赃的事。
全家跟着你丢人,那银子也应该分给全家人。王夫人到了这会儿还在狡辩,大太太又说什么那么多钱就挨几刀,一刀就值上千两银子,要是她,她也乐意。
若不是乌林珠和王家先后派人送了东西或是过来请安,王夫人的处境还真不好说。
对了,这期间贾琏最是无所谓,不管是银子还是爵位,好像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凤姐儿没想到爵位如何,她倒是跟她婆婆一样都想到了银子。并且跟她姑姑同一份心思,都觉得这门生意…仍旧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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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林珠没劝王夫人以后别再做这种营生了,也没替王夫人打什么抱不平,意思意思的拿二丫逗了一回闷子后,乌林珠还问了一回贾政新姨娘和她生的那个小孩的八卦。
光是这个话题,就让王夫人非常不满的各种抱怨,最后更是用一种宝玉要受委屈的预言做了总结。
“我当什么事呢。”乌林珠不以为意的笑道:“现在小孩的夭折率多高呢,何必将这些事放在心上。赵姨娘是旧爱,那位是新欢,您就是老爷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只想着跟她们比,还不如换个思路呢。”
什么思路?
“宫里一直讲究换子抚养,新姨娘年轻,经验少,与其让她自己教养哥儿,还不如交给赵姨娘抚养呢。而赵姨娘身边的环哥儿也算是立住了,既如此,便将环哥儿抱到新姨娘房里去。”
换着玩去呗。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