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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从小备受重视的十五岁少女,养成这种心性的呢?

四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越发觉得乌林珠想要弄死他的时候,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一刻,四爷又想到了乌林珠的那个‘有用论’,然后他就开始各种反思琢磨,想知道自己对乌林珠来说是不是个有用的人?

在四爷发现‘有用论’也适合自己的时候,乌林珠连可以吃上一个多月的零嘴都买回来了。

乌林珠的小跨院有一间茶水间,这两年因着修地龙还在里面修了小烤炉,买回来的栗子花生什么的用盘子装了放在里面,用不了多久就能烤得又香又脆。

院子里还有旧年折腾出来的太阳能灶,哪怕到了冬天,只要天气好,擦干净了上面的镜面仍旧可以用来煲汤。

不过冬天日照短,光线也不及其他三季,所以太阳能灶也就只能用来煲汤了。

二格格那里虽然不像以前处处受教养嬷嬷约束管制,但也不似乌林珠这里自在。小姑娘自小就没什么玩伴,诺大的雍王府也就只有乌林珠是她的同龄人。

呃,是同一辈份的同龄人。

于是对外面的事半点不关心的二格格便时常来乌林珠这里打发时间。坐在安了玻璃窗的大炕上,吃着零食,聊着天,再做几样针线或是看上几本有意思的书,小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与之相比,乌林珠却时常让王达注意府外的风声,不管什么消息都要第一时间转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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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六,阴了半日的天终于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宫门前,哪怕当今不在宫里,侍卫们也不敢失了仪态和分寸。此时大雪纷飞中,两匹快马带着一辆马车由远及近的来到宫门口。

马背上的侍卫拿出一块身份令牌出来,宫门口的侍卫见是熟面孔,倒也没多加阻拦。

一时进了宫,再凭着令牌进了毓庆宫,见了太子又传了当今口谕,太子便满眼喜色的跟着来人走了。

当今偏疼太子几十年,这印象太过深入人心了。

最近关于当今要复立太子的流言又沸沸扬扬的传遍大江南北,毓庆宫的人和太子本人也都以为当今想太子了,这才派人接太子去畅春园见驾。

尤其是宫口门的侍卫亲自目送太子一行人离开时,想的都是当今会在什么时候复立太子。

当今派人接太子去畅春园的消息很快便传进后宫和皇子阿哥耳中,有些消息灵通的勋贵和官员也都陆续听说了这事。

没人会怀疑有人会假传圣旨,只在心中各种腹诽当今。

对了,当今也有眼线留在宫里,但宫里的这些眼线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向当今汇报太子的行踪。

因为他们也都以为太子真的被当今接去了畅春园……

太子妃极是沉稳,所以毓庆宫这里并未因为当今的回心转意就露出形迹来,仍旧在太子妃的管束下做针线的做针线,抄佛经的抄佛经,安安静静的,无一丝喜形于色。

畅春园那边没有接到太子出宫的消息,仍旧是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

当今之前半身不遂,虽然救治及时,可还是给当今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旁的不提也罢,只他写字的那只手却再没有之前的笔力了,于是当今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练字和批阅奏折。

费了太多精力批阅奏折的当今,见外面下雪了,还站在窗下赏了一回雪,之后便歪在暖阁里养神。

上了年纪,又病体未愈,如此劳累,确实精力不济。

见当今假寐养神,李德全便悄悄退到暖阁外,也随意找了个舒服地方歪着打盹去了。

李德全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他每天起的比当今早,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