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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自己动手一定会很好看,结果绣出来更加不怎么样。

她跟秦舒墨也算是有个相同的弱项了,那就是她们刺绣都不行。再者,腹部也不是自己的手到不了的地方,她其实自己可以的。

然而,在接收到白卿酒递过来的警告眼神时,蓝芙却怯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谁能不怕白卿酒那一眼带着莫名寒意的威胁呢?

她背过白卿酒,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的扣子,尽量不碰到自己的伤口,然后她身后却传来了白卿酒的一声轻笑,笑声有点撩人。

“该看的都看过了,你怕什么?”

这句话马上唤醒了蓝芙死去的回忆,被脱光丢进洁神泉泡的回忆突然攻击她了!她一张脸红透,手摁在自己脱落的腰带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羞耻啊,进不得,退不了。

“你还要本座等多久?”

白卿酒明明刚还在笑,可现在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变脸真快。蓝芙也管不了那该死的回忆了,马上除下腰带,脱下外衣,拨开自己的里衣,露出腹部的那道伤痕,还有自己那件绣着小猫的肚兜。

蓝芙羞耻地别开眼,却明显感觉到白卿酒的身形滞了滞,然后发出带着些许鼻音的轻笑。

蓝芙知道她在笑什么,耳后开始发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鼠洞也行!

好在白卿酒并没有说什么,指尖轻轻抹在伤口边缘,伤口周遭的血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时候,她才抹过药膏轻轻擦在伤口上,擦得认真,蓝芙却抬着头不敢去看。

不知为何,白卿酒那冰凉的指触碰自己腹部的时候,腹内竟有一股难耐的灼热酝酿着,这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腹部的肌肉。

擦完后,白卿酒又从纳戒中取出干净的绷带给蓝芙包扎起来。本以为好不容易结束了,可是白卿酒的手顺着腰际缓缓往上移去,冰冷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起起伏伏的地方,心跳都刻在掌纹里。

蓝芙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蓝芙喘上一口气,那掌心已经一路滑到了自己的肩上。

“你刚才在想什么?”

刚才,哪个瞬间?蓝芙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

白卿酒的指又从肩上来到了蓝芙的唇边,身子也倾了过来,一手托住蓝芙的后腰让她贴近自己,却在碰到她伤口的前一瞬停了下来,力道控制得刚刚好。

蓝芙窘迫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没,没有。”

虽然白卿酒没有明确地问是哪个瞬间,可蓝芙却自动带入了白卿酒给自己抹药时,自己腹部肌肉微颤的瞬间。

蓝芙不敢想也不敢说,可是脑子里总有一些抑制不住的画面,她也是没办法控制啊!

白卿酒反复摩挲着蓝芙嘴角那早已干涸的血迹,露出微妙的笑意:“你最近好像很喜欢乱跑。”

蓝芙:“……”

“让本座看看,是不是该砍下你的一双腿呢?”

蓝芙:“……”

本来的旖旎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蓝芙看向白卿酒的时候,除了看见她脸上带着危险的笑意之外,还看到了她的不安。

用锐利的刺包裹住的不安,又源于什么?

为何不安?

**

那天晚上,白卿酒没有留下,而蓝芙则缩着自己的一双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蓝芙总是反反复复地听见白卿酒说的那句话。

是不是该砍下你的一双腿呢?

蓝芙也是因为这句话而被惊醒的,流了一身的冷汗。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后,蓝芙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可以说是好了很多,白卿酒的药好使,但如果她能不说话的话,自己现在一定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