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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做完了,至此,万花国的国运,我便再也影响不了了。”

她执笔慢悠悠地写下批语,只是一旁的蓝芙忍不住看向白卿酒,似乎觉得此妖罪不至死,不必要下死手。

白卿酒接收到蓝芙的眼神,眉头微微蹙了蹙,她只道:“你说的对,若是旁人来,你命数未必止于此,可本座来了,那么你下辈子别再做妖了。”

“生而为妖,我并没有错。”

皇帝笑了笑,放下笔,然后把头上那顶镶有大珍珠的帝冠摘了下来:“可若是有来生,我亦不想做妖了,那么便可与相爱之人走到白头。”

她伸出手,怜爱地摸了摸那顶帝冠,眼底皆是温柔:“他或许已经等我许久了,也该赴这个约了。”

白卿酒冷笑一声,似乎对这般痴男怨女的情感十分不屑,可一直注视着她的蓝芙却看见白卿酒眼底闪过的一丝悲怆。

皇帝站了起来,蓝芙看着那身明黄色龙袍包裹着她瘦弱的身躯,她挺着腰背步步走来,来到白卿酒面前。

“此生无悔。”

白卿酒无情地看着皇帝,站了起来,还不等蓝芙反应,只见绿光一闪,那人胸口处的衣袍逐渐晕开血色。

“走吧。”

白卿酒带着蓝芙离开,可蓝芙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那个女人,她缓缓走回到案前,把那帝冠抱在怀里,然后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她龙袍上的血印越来越大,就像一朵向死而生,美丽至极的花。

心情不知为何有些难过,以至于出了那承天殿的门才想起来。

糟糕!我没问出奇花种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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