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实实的纠缠也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沈星川无数次想弃械投降,却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于是发狠一般破开她的紧箍。
之后无论他再如何使坏,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她,姚映夏都好像死去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不是能听到微弱而又急促的喘息声,沈星川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抱着的是不是一个活人。
跟姚映夏的痛苦煎熬相比,沈星川只觉得酣畅淋漓,他喜欢姚映夏,由内而外,从头到脚,哪怕并不能得到正向反馈,如今也找到了新的乐趣。
门外是另一个世界。
每晚夜班都由两个人一起值守,除了肖安固定之外,其他人大概三天轮一个夜班。
刚刚跟肖安一起的同事突然身体不适,临时替换来了另外一个,肖安并没有告诉他沈星川刚刚下达的指令。
所以这位同事对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一无所知,肖安却一清二楚。
他面色铁青的盯着窗外深沉的夜色,高大的老树正张牙舞爪,迎风而动,寒冬凛冽的风呼啸而过,肖安却只能不断回忆起刚刚那声尖叫。
沈星川做了什么?
他弄疼妹妹了吗?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什么时候又会重新开始?
以后他还要面对多少次这样的场景?
他永远都只能当一个旁观者吗?
肖安脑子里甚至开始浮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的泛起,值班的同事偶然间看他一眼,竟就吓了一跳,小声问他:“你怎么了?”
肖安摇了摇头:“没事。”
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妹妹会那样坚决反对他来到自己身边。
原来真的会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沈星川也没料到自己受伤之后,还能发挥的这样好,一想到门外正有人给他们当听众,他就兴奋到无以附加,连骨折部位传来的钝痛都被抛之脑后。
虽然他并不满意姚映夏后半段的反应,却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哪怕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休息片刻之后,沈星川甚至还想再来一次,可骨折部位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想来刚刚的剧烈运动,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创口,医生也建议他还是要多多卧床休息,才能尽量避免后遗症的发生。
再怎么意犹未尽,他也没有到不管不顾自己身体的地步,毕竟他还想要保住这条腿。
沈星川最终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背,有些抱歉的说:“夏夏,你只能自己去清理一下了。”
她纹丝不动的趴了好一会儿,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如果不是嫌弃沈星川弄进去的东西恶心,她丝毫不想再睁开眼睛,面对这糟糕的一切。
沈星川倒是心情不错,他拿起睡衣,穿戴整齐,又帮她倒了杯水:“夏夏,喝一点儿吧。”
她当然没有理会,只是在听见沈星川的声音时,攥紧了掌心。她厌恶这个疯子,
讨厌他从来都高高在上,予取予夺,不把她当个人看。
可是两个人的地位不平等,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姚映夏失魂落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走进了洗手间。
她心灰意冷的样子被沈星川尽收眼底,那双漂亮的浅棕色眼睛光芒散尽,冷漠的像是不再拥有人类的感情。
哪怕在这样极端愤懑的时刻,她也没有再对沈星川发火,只努力将所有情绪收拢起来,再慢慢消化,姚映夏越发觉得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没有停过,沈星川原本想等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