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放弃去抓沈星川的手,转而紧紧抓着身上的薄被,试图将自己完全遮盖起来,眼睛却下意识的看向门口:“有人……万一有人进来……”
她太害怕了,怕肖安看见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怕他听见那些令人不齿的声音。
姚映夏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恐慌,又隐隐透着一股坚决,她一向对房事不感兴趣,此时更是避他如蛇蝎。
沈星川认真思考着她刚刚说的话,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下来:“夏夏说的对。”
他看了眼门口方向:“万一突然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他终于将手抽走,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之后,回到了自己的病床边。
姚映夏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刚松一口气,就见他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对面几乎是瞬间接了起来:“沈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两小时内,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说完之后,他就迅速挂断了电话,仿佛多耽误一秒都
是罪过。随即好整以暇的看向她,微微笑着说:“这下没人来打扰我们,夏夏可以放心了吗?”
她看起来难堪极了,苍白的脸上尽是脆弱,哪怕并没有听清对面接电话的人是谁,无疑也是门口值班的安保之一,刚刚的话怎么都会传到肖安的耳朵里。
谁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被气得想笑,眼睛里却像是被凿出了一个空洞,姚映夏最后一次尝试反抗,语气生硬的问:“我今天不想,可以吗?”
沈星川已经在解自己的睡衣扣子了,他手指修长,明明速度飞快,却仍显得游刃有余:“你今天不想,明天想吗?后天?下周?下个月?明年?”
沈星川语气和缓,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似乎真的只想问出一个答案。
哪怕他往水里丢块石头,都能荡起几圈波纹,可任凭他如何将自己珍贵的东西送给姚映夏,她也只是无动于衷。
如今沈星川一无所有,只剩下一身戾气。
姚映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沈星川决定了的事情,从来都会贯彻执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
手中的被子被他轻易扯走,扔到了隔壁床上,她浑身都透着凉意,被滚烫的手掌轻轻触碰,就会产生一阵瑟缩。
似乎是觉得好玩,沈星川的手指画画一般在她身上游走,偶尔会出其不意,落到十分敏感地方。
姚映夏的呼吸完全都被控制住了,沈星川不想让她喘息,她就得屏气凝神,想让她稍稍舒缓,姚映夏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提线木偶一般的操控感令人得到了精神层面的巨大愉悦,不过沈星川渐渐不再满足于只是这样浅层的碰触。
骨折的地方其实还在隐隐作痛,偶尔疼的厉害,甚至会令人彻夜难眠,发力的时候更是会受到影响,非常不便于接下来的行动。
他其实很想让姚映夏主动配合自己,比如她在上面,那样就完全不会影响到受伤的左腿。
先不提姚映夏那差劲儿到极点的体力,单看如今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沈星川也知道她没有配合自己的可能。
幸好他提前做了准备,弄来了一个方便固定腿部的支架。
姚映夏终于明白,为什么前几天有人拿着软尺来量他的腿,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沈星川是想做几条新裤子。
难怪自那天开始,他就隐隐期待着什么,频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仿佛带着热气,想要熨上什么标记。
眼下沈星川的左腿穿过支架,刚好卡在大腿根部,无论怎么晃动,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哪怕行动不便,沈星川的力气依然大的惊人,姚映夏被他轻松翻转过来,趴跪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