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肩窝,蹭了蹭,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好累,快给我抱一下。”
她真的很会服软,只要撒娇,他那颗再硬的心,也总能被她磨软。
慈恒没动,任由她抱着。片刻后,才抬起一只手,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勺,指腹缓缓碾磨着后颈,“今天拍什么了?”
“我没拍。”温珍旎蹭着他颈窝,勾过领带缠在指节,绕了半圈,“东西很好,可惜没有特别中意的。”
慈恒抚着她的背,呼吸扫过耳边的软肉,“困不困?”
温珍旎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慈恒抽走她掌中的领带,手掌忽然覆上她的大腿,略微施力,单手把人抱了起来。
悬空的刹那,温珍旎天旋地转,惊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撑住他坚实的肩膀,“你干嘛!”
慈恒没有理会,抱着她大步走向盥洗室。
下一瞬她被掐着腰抱上大理石台面,打翻的瓶瓶罐罐被随意扫到一旁去。
温珍旎的腰撞上冰凉的盥洗台边缘,一股寒意顺着尾椎往上爬,激得她轻轻一颤,“不是洗澡?”
慈恒俯身逼近,触碰着她的鼻尖,“交作业。”
温珍旎噎了一下。白日里禁欲克制的斯文模样,怎么到了私下,什么都说。
“可以是可以。”温珍旎主动牵起他一双手,按在自己腰上。
食指点着他的胸肌,一字一句,表情认真,“但这次换我欺负你。”
慈恒眯眼,“又是奚淼教你的?”
温珍旎:“我自己领悟的不行吗?”
“行。”掌心摩挲腰间,声音擦着耳廓滚进来,“你想怎么主动?”
他笑了一下,没再说话,整个盥洗室只有腕表秒针跳动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他微垂着眼皮,指节拽着领带往下扯松了两寸。
解开腕表扣带时,故意放慢了动作,金属表带擦过腕骨,带起磨人心尖的沙沙响。
“还是说,需要我做一遍示范?”
“我可以!”温珍旎赌气般握住了领带,手却颤得不行。
“大小姐,不是这么解的。”
温柔的声调逼近,男人握住她的手指,“我教你。”
燕尔新婚时,这双教她打温莎结的手,此刻又再次手把手地带着她,将规整的结扣拆得七零八落。
“看懂了?”
“知道了。”温珍旎颤抖着唇,手底下终于解完衬衣扣子。
指尖陷入胸肌沟壑的那一刻,男人的心跳在她指腹下有力地鼓动着。
慈恒仰起下颌,那只手就顺着肌理往上。
划过绷紧的下颌,指甲上的钻石不小心刮出了一道血丝。
慈恒“嘶”地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珍旎触电般地缩回手指,急着要为他检查伤口。
慈恒握住越添越乱的手,神情无奈,“应该把美甲也纳入管制刀具。”
他眼底翻涌着柔色,低下头,鼻尖蹭过卷翘的睫毛,潮热的呼吸喷洒在温珍旎脸上。
呼吸太近,惊得她耳心跳动。
不过细看那道浅红的血痕时,贴着下颌骨,竟然有些战损的美感。
“还笑!”慈恒握住她的手,牢牢按在台面上,“你每次都在谋杀亲夫的边缘试探。”
手腕被桎梏的地方,婚戒在皮肤上压出了红痕。
温珍旎攥紧被揉皱的衬衣,小声抗议,“你不讲信用。”
“怎么不讲信用了。”
男人目光扫过她锁骨,声音似饮了酒酿,目光微醺,“怪我这个老师没教会你?说说看。”
温珍旎被按住了腿,只好勾住脖子,“你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