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锋利的齿间顶着,隐隐有要往里陷得更深的趋势,李检怕嘴巴被他咬破了,不敢再闭合,被湿滑的舌头钻了进去。
间隙里,两人发出暧昧黏湿的喘息。
严汌的舌头上还带有薄荷牙膏冰凉的味道,李检口腔的粘膜残留着冷水漱口的低温,碰撞在一起,又辣又凉,大脑猛然一个激灵,被惊醒了。
李检的身体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下,严汌的手心牢又紧地掐上他后颈,遏制着李检的动作,让他被迫仰头任由口腔里闯入的舌头舔上光滑嫩红的上颚。
舌尖剐蹭在敏感光滑的上颚,甜得很深,一股痒意涌向咽喉深处。
李检被迫大张着嘴,努力吞咽分泌的口水,严汌却逼的很紧,舌头压了力气,把李检的舌抑制着无法绕动,不依不饶地朝咽喉舔去。
这种舌吻的感觉很奇怪,让李检有点害怕,他情不自禁地挣扎着朝后踏步。
跟着他后退的步伐,严汌放在他脖子后的手往下扯了,五指抓住李检腰侧,把他猛然抵上身后的玻璃门。
门在被重物砸上的时候,震动了一下,很快趋于平稳。
“我……”李检的手指无措地抓着严汌的手臂,由于用力,大臂上的肌肉群结起,撑起并不夸张的曲线。
他艰难地在深吻中喘息:“我不做……”
严汌最后一个吻吮在他唇角,低沉沉地笑了一声。
李检有点莫名他的笑声,但胯上松垮挂着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了下来,没有完全落在脚踝,松紧带在腿弯处收缩,又蓦地绷紧,露出因使力而紧绷的细筋。
白色的平角内裤下包裹着算不上大,但也存在感依旧的性器,颜色很淡的毛发微微卷曲着,探出内裤边缘。
严汌倒没把自己的睡裤脱下来,他侧过脸,咬上李检细滑的脖子,滚烫的舌尖在加速颤抖的喉结上轻咬,模拟着性交抽插的姿势,把被包裹着隆起的阴茎撞上李检半挺的性器。
李检一条手臂急忙挡在两人之间,被严汌用手死死抓住,他的唇齿咬上李检薄又白的耳垂,把李检的手一点点从胸前扯开。
“检哥,你硬了。”小汌说。
李检感觉自己的脸很烫,他别过脸想要躲掉严汌缠人的嘴唇,压冷语气:“我头很疼。”
严汌看着李检因忍耐而胀红的脸,怔了一下,不过很短暂,他旋即笑起来,说:“不操你。”
他用的字眼让李检生气,他翻了翻泛起水红的眼睛,瞪了严汌一眼:“操你妈。”
严汌笑了笑没再说话,
李检身上挨着的热度稍离开了一下,再次贴上来时他已经握了粗大的性器。
在性器贴上来前,李检本能地低吟了一声,被他及时抿进嘴里。
阴茎撞上的感觉很奇怪,之前李检不是没和他互撸过,但那些日子都已经远去。现在性器贴上另一根同样敏感的性器的触感让李检觉得陌生,很热又比皮肤更滑一些,顶端蓬起的龟头略硬,剐蹭着他微湿的孔眼。
严汌的另一只手垂下去,从手背扣上李检的五指,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合进去,扯着李检反用着力道,想要挣脱的手握上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
李检的手也长,勉强把两人的性器包裹起来。
他的手很凉,在两根阴茎碰上指腹的瞬间,严汌握着李检腰际的手紧了一下,他忍不住耸动腰脊上的肌肉群,更重地往前撞了一下。
李检吃痛地皱了下眉,撸动的力道不自觉变大,两人俱是一声低沉的喘息。
下腹的肌肉硬起来,手心干燥的触感在接连涌落的白精中变得湿黏,李检脑袋痛,因为忍耐不先他一步射出来,大腿根儿也一抽一抽地隐疼起来。
严汌沉浸在性爱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