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流出清亮的泪珠。
严汌的手臂夹紧,死死箍着李检猛然绷直的双腿。
由于用力,他手臂的肌肉鼓动着隆起流畅的线条,右臂的那些黑字像活了一样,在肌肉群的波动下漂浮起来,性感又危险。
李检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积在桌上,成了两洼水潭。
严汌一只手撑在桌上,脸颊上仰了一些,和李检前倾的嘴唇快要碰上的距离,却没有吻他。
两人隔了镜片,对视着。
李检在眼镜的白气与模糊中,看到他眼里染了浓重的情欲,黑眸沉着,像旋涡一样把他搅了进去。
严汌感受到里面火热的肠肉挤压着粗胀的冠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喟,突起明显的喉结随着颈侧的一滴汗珠滚动。
李检的双唇也克制不住地漏出了缝隙。
他本能地去寻找严汌的嘴唇,但在即将吻上的时候看到了严汌沉黑的眼眸,里面是他的倒影。
严汌恶劣地在他触上嘴唇的时候仰了下脸,笑着问:“好久没操,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说着,他滑了一只手下去,握着李检性器的同时,覆了薄茧的拇指在他多出的那个穴口鼓起的红豆上用力揉搓了一下。
“呃唔……”
李检咬着唇,眼尾染着红色的水光,脸上漂亮的五官皱起来,鼻尖的黑痣蹙了蹙,细韧的腰不自觉往前挺了下,在严汌手中射了出来。
“这么快?”严汌惊讶着顿了下,他下颌绷起锋利的冷线,眼神轻蔑地用手指点了点李检小腹上射出的稀薄液体:“你的身体被我玩的这么骚,离开我的四年过得很痛苦吧。”
“三千三百五十万?”他轻轻在嘴里念了一声,冷冷笑了一下。
握着李检的左腿,搭上了挺括地肩膀,严汌侧过脸,在李检隐约的视线中,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下他脚踝苍白突起的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