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汌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脸色冷了,难得绷不住地骂人:“你他妈刚跟我求完婚就算计我?”
“放屁!”李检瞪他一眼:“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跟你求婚了,明明是你强买强卖!”
严汌被气得冷冷一笑:“好,你给我等着。”
说着,他阴沉着脸,把手里的烟全部倒出来,圈成一把,握在手心里。
“干什么啊你?”李检抱着李赢狐疑地看着他。
严汌正要说话,目光在李赢身上顿住,在李检的潜移默化下,还是知道什么话不能当着小孩的面说,便对李赢假假笑了笑:“阿姨会送饭来给你吃,爸爸和叔叔要单独聊一会儿天。”
“爸爸不听话哦,”李赢细细软软的手指在李检眼角轻轻摸了一下,和严汌站在了同一战线,皱着短眉毛:“吸烟臭臭。”
“爸爸不抽烟了,”李检愧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爸爸和猪猪拉钩。”
李赢伸出短短的小指,勾上李赢细瘦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猪猪。”
“爸爸!可是我已经是猪猪了怎么办?!”李赢咯咯笑起来。
李检淡淡笑着挂了下他的鼻子:“那就变成狗狗吧。”
他们父子二人情深似海,严汌抱臂在一旁冷冷看着李检。
李检竭力忽视身上那股阴沉的视线,移开脸不去看他。
阿姨端了李赢的早餐过来拉他出去吃饭。
李检想跟着李赢一起出去,在出门时被人蓦地拉了下手腕,他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心中大觉不妙,讪讪一笑着回头,门便在耳边“咚”一声呗关上。
严汌把手里的烟在掌心怼平,垂眸看了看烟,又冷挑了眼皮,目光阴鸷地看着李检。
“你要干嘛?”李检警惕地背对着房门,问他。
“还能干嘛?”严汌的舌尖顶了下腮帮,森然一笑:“你不是想抽吗?我让你抽个够。”
话音还未落地,李检便早有预感地要拉开房门求救,严汌却比他更早一步,扯着李检的手臂,拉着他上了床。
李检顾忌着肚子,不敢大力挣扎,严汌钻空子把他放倒在床上。
“我不抽!没抽!”李检抬脚去踹他,苍白的脚踝被一把钳住,他无力地握住严汌的手,第一次求饶:“真没抽,我看看还不行吗?我就看看!”
“行啊,”严汌挑眉,伸手死死捏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扔了烟,伸过去扒他身上的睡袍,压上去前低声附耳道:“我让你看个够。”
李检崩溃地大叫,捂着脸骂他:“你有病吧!你他妈有病去治啊!”
严汌冷声笑了一下,把他睡袍的带子解开,但却没有径直脱下,而是用睡袍的一条棉带把李检的手绑在身前,又一把脱掉李检宽松的四脚内裤。
李检抬腿来踹他,被严汌挡掉,他手指拨开李检的性器,垂了冷然的目光看向性器后微微闭合的蚌肉。
在拿着第一根烟蹭上去前,抬眼和李检弓脸看下来的视线对视,严汌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有病,我他妈就是疯子。”
鳄鱼之吻(四)
李检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两条绷直的长腿微微曲起,半敞着被严汌完全欺身抵入。
身上的黑棉浴袍随着衣带散开一同柔软地滑落,软又顺地随着李检挣扎的动作绽在身边,他光裸的身躯愈发皙白,秾黑的浴袍开着,像朵黑色玫瑰中捧出的肉欲之花。
严汌一只手夹着烟从闭合的肉穴移开,另一只手探了两支去揉尚未分泌出蜜液的干涩洞口。
他没有丝毫犹豫,压下身躯严丝合缝地和李检裸露在外的身体曲线贴合上去,嘴唇先一步碰上李检的下巴,舌尖濡湿地探出轻轻点在光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