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走了。
沈頫对他道:“来。”
澜生便去了,跟着他到了冰室。
途中路经关押傅长生的牢房,澜生透过锁链看到里面衣衫褴褛的人,傅长生被束缚在墙壁上,正死死地看着不远处的地面。
澜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是一只怀表。
他停下脚步,问:“那是傅长宵的东西吗?”
沈頫说:“嗯。”
澜生看着那只怀表,眼神略微放空。
暗沉的牢房里流沙般的金蓝色灵力托起那只怀表,径直送到牢门处,没理会牢房里傅长生骤然癫狂的动静和咒骂,澜生伸手接住它。
那只怀表很轻,落在手里几乎没什么重量,他下意识蜷起手指。
沈頫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多问,彻底封锁了牢门。
冰室中只有白烟一人,见到进来的澜生她表现的有些许怔愣。
澜生轻声道:“白烟姐。”
冰台正对着门口,他先注意到了冰台上的黑烟,熟悉的气息告诉他,那就是白语,然后才是倚靠着冰台的白烟。
白烟很长时间都没有答话,久得澜生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几乎想要逃开,但他只是低头站在那,等待着白烟的审判。
也因为低头没看到她眼里的心疼。
他以为白烟不会回答他,却不想眼前阴影落下,白烟轻轻抱住了他。
他浑身都僵硬起来。
白烟退后一步松开他,澜生避无可避地对上她黑色的眼瞳,后知后觉地感到指尖轻微的战栗。
白烟笑了笑,温声道:“小傻子。”
她对门口的沈頫点了点头,沈頫便暂时离开了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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