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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官要晋升,应当按寻常路子攒功绩做实事,若本王没记错,你只有最低阶的虚职,要想陛下高看你一眼,至少带着功绩而来,你如此行事若传了出去,他人怎么看?”

李竞安表情不太好,动了动嘴。

“好了,皇兄。”新帝对李竞安道,“楚王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你既要入仕,便该知道正道并不只这一条路。

“左相要你走正道,你怎不告诉他,做个惩奸除恶的江湖人亦是正道?”

李竞安想着,自己一开始是要勾引陛下来着。

这是勾引失败了,还是有点那个意思?他犹豫着点头,“小臣会从微末处做起的。”

“好,朕便看你何时晋升到朕眼前那日,可还有事?”

李竞安道:“没了,那小臣便先离宫了,陛下万安。”

他低头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踏出门的那瞬,李竞安忽然想再看看他,便回头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探到里头,不知是看到什么,整个人突然怔住,旋即仓促地合上大门,心脏怦怦直跳。

——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李竞安魂不守舍离开了宣政殿,只要一闭眼,脑中便不断回闪着方才看到那一幕。

——楚王竟牵住了陛下的手。

还吻了陛下。

“如何了?”

“竞安?陛下莫非是斥责你了?不对?你这穿的什么!稳重些!”

李竞安魂不守舍,愣愣看着父亲。

左相:“你被骂傻了??”

“……父亲。”李竞安动了动唇,神色艰难,“陛下,确好男色。”

左相皱眉,“那你?”

李竞安:“儿子失败了,但是……”

他真不知该如何说,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了皇家伦理!李竞安叹气连连,摇着头回房换衣去了。

留下左相一头雾水,派人去打听今日宣政殿究竟发生了什么。

***

“可是喜欢?”

青年坐在龙案上,身下的奏折散了一地,双腿被人挤着微微敞开了些,玉岐筠单膝跪在他腿中,吻着他的唇问。

这个“喜欢”指的是李竞安。

青年被吻得出神,微微喘息着,眼睫轻动。

好一会儿他才半阖迷蒙湿润的眼,“喜欢什么?”

“左相之子。”

“何出此言?”

“方才入殿,你一直看他。”

玉岐筠道:“还同他讲了这样多,喜欢那样的?”

他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皇兄也有,看皇兄的。”

“……”玉流光睁眼。

他扫了眼自己被玉岐筠执着的手,否认道:“李竞安确实文武双全,可以用,以前认识他时他便缺一根筋,现在看着也是,若成长起来,会更好用。”

玉岐筠:“……”

什么好用不好用。

他俯身去吻他的唇,很快便将人整个按在龙案之上。

青年高挺的鼻梁微微泛了点红色,乌黑发丝散开,衬得眉眼浓墨重彩般的夺目。

玉岐筠吻着他的唇,力道激烈而急促,没多久他的手指便落在青年的衣襟上。

“不看皇兄的,便要皇兄看看你的。”

他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住。

被按着的青年浑身都颤栗似的挣了一下,却被人紧紧禁锢在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玉岐筠的侍弄。

***

那日之后,远在江南老家的太后往京中送了几封信。

除却例行的身子慰问,政务忙不忙之类的关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