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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说流光要去自己的家乡,他就忍不住,想和他一起。

谢相白脸色苍白,颅内那根神经隐隐抽痛,他说不清是受情绪影响,还是病症发作。

“流光。”

青年待他的态度极其冷淡,声线带着特有的质感,“别越过我替我回答,银耀方已经安排好了住宿。”

【提示:气运之子[谈清峥]愤怒值-5,现数值 95。】

【提示:气运之子[谈清峥]愤怒值-5,现数值 90。】

谢相白脸色越差,谈清峥的眉眼越轻松,他轻笑,哎了一声,“就得这样啊,毕竟是来参加活动的,当然是和大部队在一起比较方便。”

玉流光又喝了一口水,随后放下水杯,薄薄的眼皮微微拉耸,谈清峥一直关注着他,问:“是不是困了?”

“我睡会儿,别吵。”

“不吵,睡吧。”

飞艇航线途径跃迁点进行跃迁,和银耀星系之间的距离霎时拉近不少。

谢相白去看窗口。

他的视线有些虚焦,无意识摸了摸藏在衣服内侧的冰冷小刀,每次情绪降落到冰点,他总喜欢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掩盖喘不上气的压抑。

有时候是为了让生理的痛苦压过心理的痛苦。

有时候是想装可怜,吸引他的注意。

最开始,这招屡试不爽。

他喜欢这个人眼里都是自己的模样,喜欢自己一自残,对方就会立刻抛下一切来给自己包扎的模样。

可现在这种手段没用了。

谢相白垂眸,凝视着自己手掌上已经结疤的伤,狰狞,可怖,新痕添旧痕。

他当然有办法去掉这些丑陋的痕迹。

可他总多余地去想,或许某一次流光看到这些,会心疼他。

谢相白闭上眼睛。

苍白的面色紧绷着,和那根钻心似的抽疼的神经线作对。

不知道过了多久。

飞艇航线停止,广播开始播报有序下车。

谈清峥在这里有无数的房产,随便挑了个落地入住,他自诩不是那种控制欲强的Alpha,而是理智的Beta,所以落地后没有非缠着要送青年去住处。

至于对照组谢相白,谈清峥认为这位前前任,已经不得流光心了。

不足为惧。

“明天见。”谈清峥对他道。

玉流光跳下阶梯,发尾随风的弧度扬了一下,“嗯”一声后,他跟随同事们走,谈清峥离开,而谢相白则不言不语地跟在他身后。

银耀第一医学院派了人过来交涉。

德高望重的前辈在最前方社交,玉流光并没有继续往前,而是停下脚步,转头。

谢相白也停下脚步。

玉流光走到他眼前,执起他当时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

“这是什么?”他的声调还是那样清冷。

谢相白看了眼自己的手。

狰狞的疤刚结,还透着血肉的颜色,已经因为他攥紧手指太久,而脱落一些,沾了些濡湿的血迹。

他继而抬眸,盯着青年说:“伤。”

“哪来的?”

安静的几秒,谢相白显然意识到什么。

他舔舔唇瓣,手指弯曲,不轻不重道:“我被送入医院那天。”

玉流光松开他的手,谢相白反握住。

他抓紧,抓得很紧,“我错了。”他忽然意识到流光是因为摸到这个疤,所以才突然对自己那样冷淡的,“我那次是没控制住……答应你的我都记得,我不会再有这种行为。”

第72章

“玉医生,再给我上上药好不好?”

不远处就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