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12 / 28)

攀也攀不过的大山,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致的满足,热浪一次又一次袭来,他轻蹙眉尖,意识恍惚地涣散眼瞳,有泪从眼尾滑落,被奥凯西舔过。

原来他不止是会冷静。

这种时候,也会*到哭。

抓着奥凯西肩膀的手指用了力,在上面留下弯弯的月牙。

奥凯西不断地吻他。

下身再缠绵,也不冷落双唇。

他喜欢亲吻,喜欢在青年惊喘的时候,吻住他的唇,堵住一切喘息,然后故意停下,问他下个月月初可以结婚吗?

不回答,就时快时慢。

最后玉流光掐着他的脖颈泪眼蒙蒙地骂他很烦,没吃饭就起开,奥凯西颈部被汗珠浸透,眼睛颜色深到吓人,掌心握着他的腰,恍如过山车到达最高点,又急促落下,他终于得到那句“可以”,可奥凯西又矫情起来,觉得这个坏骗子床上的话信不得。

第75章

玉流光一直觉得,自己不用信息素安抚奥凯西是很明智的选择。

他们第一次进行边缘性行为是在好几年前,那时候奥凯西正值易感期鼎盛状态,整个人几乎没什么理智,一吻上就搂着他不肯放开,拦在腰后的手箍得死紧。

先是吻,从发丝吻到唇瓣上,热气几乎将他整个人灼烧,然后才是不得章法的戳弄,奥凯西那只常年碰枪的手指骨分外鲜明,带有厚茧,压着他气息粗沉地去吻,手指却抚弄着他最脆弱敏感的地带,问他第一次是和谁。

他不回答,含混滚烫的热气禁不住从喉咙溢出,##,他回答了,奥凯西却更不高兴,辛涩苦味的松木味信息素几乎变成醋味,##,嘴上却咬牙问他为什么会是这个人,明明他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会是这个人。

玉流光那时候已经感觉到奥凯西不太对劲了。

讲实话,不在易感期状态的奥凯西虽然性情也不好惹,可还算理智,是能聊的。

可他小瞧了易感期的奥凯西。

并且理所当然以为,像蔺际这种Alpha易感期都能隐忍不发,那么奥凯西也同样可以。

到底还是理所当然了。

他蹙着眉,那时还不打算走,仍然尝试用信息素安抚奥凯西。清淡幽幽的白玉兰香就像雨后青草,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气味,奥凯西动作停下,赤红着眼凝视他,是理智回笼,玉流光只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奥凯西问的问题,又叫他这口气没完全松出去,堵在喉咙里。

“你也是这样安抚蔺际的吗?”

温热而潮湿的地带仍然裹着那异状,玉流光已经有些烦了,抬手按着奥凯西的肩要去推他,可奥凯西似乎看出他的目的,反扣住他的手腕,气得气息都不稳了,问他:“安抚完以后你们做了什么?是不是顺理成章做了更亲密的事?就像我现在这样……”

玉流光突然咬了奥凯西一口。

咬在他手腕上,渗透薄汗的眉尖蹙着,腮颊带着春色,整个人似乎处在难耐之中。

咕叽、咕叽。

奥凯西左手手腕被咬着。

他在上面看到了血珠,咬得很重,越重,他的右手的举动也越急促。

最后玉流光整个人都撞进他怀中,咬住他肩颈那块略硬的肉,奥凯西喘气,将手放出来,整个人逼近,松木的苦涩气息几乎将人淹没。

玉流光知道他想做什么。

也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不止是被易感期占据,还被那卑劣的占有欲和嫉妒欲占据。所以玉流光用力推开了他,打断了他下一步的进程。

也打断了那有极大概率到来的七天七夜。

事实证明,躲一次还不够,下一次总会被人咬着颈侧捉在怀中。

几年后的今天,玉流光释放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