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唯独这个……脱缰的野狼不能骂,因为越骂他会越……
狐真没招,只能可怜求饶,装惨,说些好听的话撒撒娇。
果然,被这么一叫,君泽琛温柔下来,薄唇划过她的耳朵,来到她的脸颊,怜爱地吻了吻,然后……
“乖,我不会太过分。”
是的,他这狼说到做到,说不过分就不过分,往日能吃一个月的餐,这次就吃了一夜,并觉得自己受了屈,让狐对他好点,他都没尽兴。
胡淼淼昏睡之前,都在心里骂骂咧咧。
这一次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全是她吊打小狼。
把小狼拴起来,指着狼的鼻子,“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小狼的鼻子被她戳变形,角色和她互换,委委屈屈的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说不敢,以后再也不欺负她。
狐祖宗还不满意,让小狼表演八百个后空翻,少一个都不行。
这一夜,她在数后空翻中度过。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空气中传来香香的味道,勾起了她的食欲,她吸吸鼻子,翻了个身,嘶哈了一声,委屈地捂着屁股。
不确定地钻进被子看一眼。
果然,“你等回家的”的下场就是被“打”肿!
也不知道君泽琛从哪学的花样,总感觉一晚上比一个月都累,都把她当面团揉了,能不肿吗?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狠狠、狠狠地冷落他一个月,然后借机找方法惩罚他,让他知道狐狸的厉害。
“醒了?”
察觉到那边的动静,君泽琛将刚烤的鱼挑好刺,放在盘里精心摆放成漂亮的形状,再次用清洁术给狐狸做好清理,将烤鱼肉递过去。
“需要我喂你吗?”
现在是一只气鼓鼓的狐,胡淼淼绝不会轻易原谅他,所以狐美人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抬头,张嘴,“啊!”
没错,生气第一步,就是狠狠压榨男人的价值。
君泽琛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投喂她,期间想凑过去亲亲脸蛋,被她高冷地躲开,表示不给亲。
他递上鱼肉,她再次凑过去吃,吃完了再次躲避,不给亲。
如此反复,君泽琛看出这是她发脾气的方式,很是配合地说:“对不起。”
胡淼淼眼尾一挑,浅色瞳仁琉璃般漂亮,“错哪了?”
“没让你尽兴。”
胡淼淼:“???”
男人用最严肃的表情陈述最浪荡的话,“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保证让你□□……”
胡淼淼恼:“闭嘴!”
再这样,狐要闹了。
狐真的会闹。 黑夜中,辱骂声越来越难听,按住梁昌荣的下人蹙眉,正要把人拖走。
然而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
“砰”的一声,夜间只剩下蝉鸣。
众人一阵错愕,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文弱,善良的大小姐,一脚狠狠踩在人的脑袋上,唇角还挂着危险的浅笑。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声。”
阿冤甚至剥了莲子,放在灶台上让张大勺动手。
张大勺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不就是做个饭的事儿,怎么把事情闹得那么复杂?
他摇头,“公子,您最近不是特意学的厨艺想做给小姐吃吗?”
君泽琛瞥一眼剥莲子的某人,叹息,“可是她好像不大喜欢……”
“谁说的,我喜欢极了。”胡淼淼接话,开始渣言渣语,“你做的我都喜欢。”
君泽琛没说话,可那垮着的狐狸批脸,哀怨的眼神明晃晃的控诉胡淼淼偷吃行为。
等狼再次晚上摸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