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秦浩泽揉揉被撞疼的侧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邀请虞衡同行。
以他对大师兄的了解,这话绝对是随他便的意思。
虞衡原本不指望这次能做任务,左右不过是个支线,并不碍事,与秦浩泽搭完话后就习惯性地盯着屏障发呆。
可当秦浩泽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虞衡神情古怪了一瞬,难得没有拒绝陌生人的邀请。
因为屏障——它竟然消失了!
“那……多谢师兄?”任务既然能继续做下去虞衡当然愿意顺着两人的意愿跟着去,不过他始终没明白行动限制的判断究竟是什么。
秦浩泽瞧着虞衡举止有礼,不吵不闹,心里暗自谴责谢杳:
“昭宁怎么也不告知这位小师弟自己的行踪呢,好歹也是客人,这么让人在这儿等着,多不合适啊。”
殊不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
此时炼丹塔外的围场上早已堆满弟子。
他们挤在围栏外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镜,每位参与考核的弟子都在自己单独的炼丹房内完成考核内容。
从水镜内清晰地映出每一位炼丹师在炼丹房内的一举一动。
弟子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当看到震撼的场面时发出一阵惊呼,现场热闹非凡。
“都围在这说什么!去去去!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观看着水镜的老者被台下弟子们吵闹得头疼不已,板着脸开始赶起人来。
这位长老正是缥缈门丹药必修课的夫子——邱宏远。他身高体壮满脸络腮胡,眼神犀利不怒自威,这脸一垮下来吓走好一些弟子。
“邱夫子你就让弟子们瞧瞧嘛,说不定弟子们突然对丹道有所顿悟呢!”
一些弟子实在舍不得离去,纷纷围拢过来,竟劝说其这严肃老者来。
众所周知,今日是师兄师姐们丹药必修课的出师考核。
想到下一年便轮到他们在此地经受磨练,一众师弟师妹们觉得这份热闹必是要凑的。
在修仙界大多数弟子都不愿意修行丹道。
丹道不仅考验心性,对天赋的要求也极高,小宗门几百年也难出一名上得了台面的炼丹师。
而在缥缈门还有一个特殊原因——便是这唯独教习炼丹之术的邱夫子出了名的凶悍严厉,对待学生毫不嘴软。
每一届都有被他训得再也不敢来上这课的弟子。
炼丹师在修仙界少有成名,全缥缈宗称得上炼丹师的前辈也仅仅只有三位,如今拿得出一位来担任夫子职位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旁的人敢教,弟子们也不敢学啊。
即便邱夫子训弟子再狠,也并未被多讨厌几分。甚至不是他学生的弟子还能大着胆子和邱夫子开起玩笑来。
今年的考核内容是炼制一炉筑基丹。
筑基丹可不简单,丹炉火力需要猛烈。若是此时某一炼丹房内突发爆炸,那威力怕是要波及在场的所有弟子。
往些年都有几名金丹弟子前来护法,能保证年轻一辈弟子们安全无虞。
只是这几日外界很不太平,金丹修为的弟子们大多被派出无人空闲,也就只能靠邱夫子一人守在此处,他难免担心自己无法顾及所有小辈,干脆全部遣散。
邱宏远见一些弟子并不怕自己,眯起眼睛,故做更严厉的表情,还没等他开口呵斥,炼丹塔东侧一间炼丹房内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剧烈爆炸。
声音震耳欲聋,即使炼丹房内有阵法减轻威力,塔外的墙壁还是被震碎了几分,余威与碎片朝着弟子们呼啸袭来。
幸好邱夫子通过水镜预测到危险,及时施展法术才将他们全部护住。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