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几乎面面相覷,不晓得要说什么,果然…殿下还在记恨当初立后的事情,现在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加以数落一番
令城矢似乎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空中中瀰漫着一种血味,眼神瞬间的变了深沉,周身的气息几乎都变了调,一转眼人已经消失在大殿之中,突然感受到殿下的怒意,眾臣也不敢马虎的,随着殿下离去的方向,纷纷的赶过去
无奈眾臣都没有想过,去的方向是东宫,看到皇后的人马,罪人的身影,接着是触目心惊的画面,殿下拥着已经昏迷的少主,眼看那个沾染血跡的武器在皇后的手上,纷纷都快头痛昏倒
这个皇后到底是那边的间细,这…这不就让殿下完全的站了理吗…
令城矢面无表情的看着令城判的伤势,逐渐失温的身体,让令城矢几乎没有压抑自己的怒气,低沉冷意的压迫力,几乎让在场的人都纷纷站不住脚,跪着发抖的低头着,就怕殿下会怪罪下来
令城矢左手覆盖在令城判的伤口上,虚无的能力逐渐控制血液的流动,逐渐惨白的脸蛋,几乎让自己的心一沉,目光扫在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要是平常的时候,眾臣都把这个危险的任务交给焰峰,但是今时不比以往,纷纷都不晓得怎么做才能平息殿下的怒火
没有人会动少主,眾臣都知道那是殿下的底线呀,那是殿下最看重最为不可动的底线呀,是殿下会追究到底的底线呀
「峰,过来」令城矢,几乎冷声的命令着
焰峰心中可是叫苦连连呀,现在的这个情况,最不想接近的那个人,便是令城矢呀,当初被大臣推送过去,以为这个局面,那些大臣肯定为了老脸不可能推自己出去,结果呢…结果还是免不了去一趟吗
焰峰有些胆战心惊的走过去,每走一步似乎都可以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走到那个最为阴险的地方,强大的压迫力都不小心让自己踉蹌了一步,也幸好令城矢没有到那么无情的地步,至少还肯扶住自己,不过这个意外,对于焰峰可没有那么好呀,铁定又被说成什么狐媚君主呀
令城矢眼看焰峰的颈项也有个浅浅的伤痕,勾起了冷意的笑容,谁说冰山不会笑的,但是那群人寧可看到毫无表情的殿下,也不想看到那么令人畏惧的殿下呀,任谁都没有忘记过,之前殿下独裁的方式呀
「皇后,谁准你进东宫」令城矢,冰冷的语气就像是诉说一件最为不过简单的事情,但是话里的意思,让人无法猜测出殿下到底在思考什么呀
儘管大错已经铸成,但是总希无法原谅那个罪魁祸首,此刻他有殿下的庇护又如何,哥哥的生命…「臣妾管教后宫之事,不可吗?」总希,认罪,为什么自己要认罪,大臣治不了他,身为后宫之首,还不行吗
似乎有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没有人敢说半句话,殿下有意放过皇后,皇后却不知好歹,这让大臣们纷纷不敢说半句话「管教到判儿的身上?谁允许你私自进东宫,谁允许你私进携带刀械,是谁给你的胆」令城矢,冷声的开口,想死的话,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
总希几乎愤懣的看着焰峰「妾为兄长,有何不可」总希,要翻盘的话,那就一次翻到底,令城判的受伤,已经注定自己不可能活着,那么说什么都要追查到底,不能让哥哥白受冤屈
焰峰不由自主的发抖,英俊的脸庞都苍白了不少,双手抓着令城矢的衣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因为…焰峰很清楚令城矢,判的伤势…所有人都脱离不了关係,所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令城矢微微的飘了一眼,是忘记了身为继承人,便会有的能力吗?从肢体的接触,已经看见了焰峰答应他的画面,顾及着自己的底线,所以都不开口吗?这样的你,只不过是在折磨自己罢了
「今日之事,皇后私自入东宫,少主刺杀一事,撤西宫,禁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