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能轻松赚钱,谁会想要去努力。”
“何况你的天赋,是无数人都无法拥有的。”
“你天生就有这张脸……”
肖平就差直接指着白槿华的脸说,他有这张脸,这个身体,靠卖脸卖身来找金主了。
“……所谓笑贫不笑娼。”
左边一个人,两手环在胸前,他眸底精光连连,一双斜长的眼,定格在白槿华的脸上,无法否认的是,靠脸吃饭这种技能,白槿华是真的拥有,且得天独厚。
“趁着年轻,好好地走捷径,等人老了,长皱纹了,可就没那么容易赚到钱了。”
“谢你关心,我肯定是该努力就努力。”
白槿华看向那人,对方冷嘲热讽,可说出的话,跟打在棉花上没区别。
所谓的侮辱,要接受方,感到羞耻和羞辱,才有效果。
一旦对方不仅不羞耻,甚至还微笑起来,充满的真诚的感谢,反倒显得嘲讽的人,自己像个笑话。
那人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攥紧了手指,眼底一片恨意。
“给你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
“不知廉耻。”
白槿华歪着头,他嘴角的笑淡淡的,琥珀的眼转了一圈,把每个人不屑的表情都收入到眼底。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弯曲的修长手指敲了两下。
“如果我要是在乎,你们信不信,在这里坐着的每个人,我不管你们是参与了还是没参与,见者有份,雪崩时沉默者也有罪。”
“你们既然是他的朋友,那就是一丘之貉……”
白槿华抬手,指向了旁边的肖平。
他忽然开口说着奇怪的话,还指着自己,肖平猛地眨眨眼,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白槿华的意思。
什么叫坐在这里的人都有份,什么份?
“白槿华。”
肖平压着声音喊他,总觉得白槿华接下来说的话,也许大家不爱听。
可白槿华怎么可能会在乎他,白槿华端着茶杯,忽然朝着地方就落下去,手指一松开,嘭一声,玻璃茶杯碎裂,尖锐的玻璃碎片四分五裂,溅得到处都是。
“这里的每个人,我今天都会让他走不出这个门。”
“要不要试试这个可能!”
白槿华弯着他琥珀的猫瞳,明明是染了笑,可笑意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冰冷,弑杀的冰冷。
明明脸还是冷艳的漂亮的,但忽然间,弥漫出一种毒来,艳丽的毒来。
能毒伤人的毒。
“你他么别虚张声势。”
“谁不知道你之前跟了人,还是一个无数人想去爬床的,有权有势,你难道以为陪他睡了几次,你就真的是个角色了?”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除了那张脸以外,你还有什么?”
“灯一关,脸再好看又如何?”
“玩几次,不就够了吗?”
“你现在,难道不是被扔了?”
“给点钱就脫褲子的玩意儿,别人的权势跟你无关,不是睡了你,权势就转移到你身上的。”
“你要真有本事,现在打个电话,看你的金主来不来?”
那个斜长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一番连珠炮下来,句句话都充满了恶意,砸到白槿华的身上。
但凡这里坐的是别人,都该脸色惨白,变成小可怜了。
可白槿华是谁,秦邺来了,他都未必会给他多好的脸色,何况是这些东西。
看来他们今天就是来在他身上找乐子的。
白槿华能如他们愿吗?
正好他最近有点手痒,前不久动手,还是因为被秦邺给胁迫着,这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