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知没有刻意搭话。她站在秦霜和陆以恒二人的前面,看着电梯门上隐隐映着后方二人的影子,陆以恒揽着秦霜……她垂下眼睑,隐去了眼中莫测的情绪。
电梯叮声开启,沈语知看了二人一眼,说道,“我到了,霜霜,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拜访。”
秦霜牵扯地笑笑,“好。”
这回她注意到了,沈语知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往陆以恒身上瞥。
她微微侧身看他,他满脸坦然。
家门是秦霜开的,陆以恒跟在她身后。推门是一室的黑暗,秦霜脱了一只高跟鞋,翘着脚伸手正打算开灯时,忽然脚下一空,她惊呼一声,高跟鞋啪嗒地掉落在地,她被人从身后扛起。
轻轻被始作俑者放在沙发上,陆以恒欺上身来,淡淡的酒气袭来,秦霜惊魂未定。
“做什么,灯还没开,吓死人了。”秦霜埋怨,轻推身上的人。
始作俑者却轻笑一声,一手抓着她放在他胸口推搡的手,反倒是又在她脸颊偷了个香。
秦霜的手腕被他握着,试探性的收回不得,又被偷亲了一下,她抿唇,“得寸进尺了喂。”
“霜霜,今天星期六。”他覆在她耳边,酒气扑鼻让她恍神一瞬间。
“星期六怎么了,星期六……”秦霜突然顿住了。
之前约过什么每逢二,四,六……
秦霜扭头,“你昨天违约了。”
“那是不可抗力情况。”
“什么不可抗力……痒!”
他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啃咬她的锁骨,一寸寸的,又痒又带着丝丝的痛。
不等她追究,他已然覆上她的唇,她齿关紧闭不肯退让,他却不轻不重的捏着她胸口的某处,轻拢慢捻,秦霜软了身子,他便趁机侵入。
纠纠缠缠,他把他的气息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覆盖,秦霜抬腿踢他,却被他牢牢的夹住。
黑暗中他的眸子晶亮,静静的只听得到呼吸声和唇齿纠缠的声音。
“别在沙发……”好不容易挣脱,秦霜嘟囔地说出这一句。
他凑在她耳间,“依我一次,嗯?”尾音勾人,带着醇香的酒气。
算不得大的沙发,她除了他别无依靠。
下一刻,她像一叶扁舟从岸边出发摇摇晃晃,波浪层层席卷而来,带着节奏冲击,气势磅礴,几近将她吞没。
最后的最后,阵阵白光掠过,眼眸不可抑止的酸涩流泪,他欺身一点一点的舔舐含尽。
……
……
灯光明亮,下一秒便被关上,就着黑暗,洗漱后的陆以恒爬上床,毫不客气地将累极后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软软香香的秦霜揽进怀里。
秦霜睁着眼,静静地看着某处发呆,身体疲倦,可她却毫无睡意。
“累了?”
“嗯。”
“不休息吗?”
“嗯。”
“……不困?”
“嗯。”
接二连三的短暂回答陆以恒终于发觉了怀里的人的情绪,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触碰间亲密无间。
“今天究竟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
陆以恒低声询问,他的嗓音带着餍足,又暗含着丝丝的温柔。
可她却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终究是要面对的,在这个不好不坏的时机。
“你有瞒过我什么事吗?”思量片刻,秦霜以这种迂回的方式打探。
陆以恒微微一愣,随即反问,“哪方面?”
秦霜笑了笑,“这反应是瞒过我什么吗?”
“不,”陆以恒摇头,轻笑道,“我要是直接回答没有,才是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