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你正脸，不太确定。”

“不是，我演技有这么差吗？”

“你为什么不按照计划实行？突然闯进副本，乱改秩序，还把比赛给取消，直接提前了，你…”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江白现在的实力还比不上那些人？”

尚舟轻笑一声，他仰头看着华丽的天花板，悠悠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冒死把下个任务难度系数大大减小了很多，到时候排行榜前十的人进入副本，积分多的获胜，再说，你不也默认我这么做，所以才会顺势‘假死’的吗？”

“望眼整个游戏世界、副本里的玩家，谁的积分有你我多？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和那个叫江白签订的CP合同也是第二种，如此，只要他活着通过这个副本，就能登上排行榜第一的位置！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尚舟身边突然出现一瓶年数久远的红酒，以及两个红酒杯。

酒瓶悬浮在空中，他打了个响指，红酒自己打开后，往酒杯里倒了些红酒。

红酒成色上佳，尚舟取了一杯另一杯飞到了苏墨身边。

苏墨接过酒杯，并不尝，而是看向他：“你知道，你相当于我的副手，有些东西你不能触碰，就算是我也不能擅自更改任务。”

“取消终极副本的比赛，乱篡改秩序，缩短了总系统原本规划的轨道或许还有我不知道更严重的事情，那代价是……代价你应该承受不起，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苏墨见尚舟无所谓的模样，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他沉静下来，道：“这么久的交情了，说出来，我能帮的地方一定帮到底！”

唇齿间弥漫着红酒的醇香，尚舟沉默一会，才恍惚喃喃着：“代价…”

他忽然回神，抬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看向苏墨平静道：“这具身体，九死一生活着回来又被关进小黑屋三天三夜…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除了头，还有关键位置心脏，其他的地方连我自己都感觉到陌生。”

苏墨沉默下来，只要活着出副本，只要有一口气在，其他的什么东西游戏世界都可以造仿真出来，并且假的仿真可以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比如人的断臂，游戏世界造的手臂就和真的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破绽，而且可以和正常手臂一样使用。

他垂眸，微启薄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回到现实生活中，游戏世界里安装的这些假肢会失效，那你…”

“那我也会活不成了吗？这种可能我早就想到了，活不成也活不成了吧，算算时间，咱们两个在游戏世界里待得时间也够久了，人要有点追求，每天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我活腻了。”

尚舟深深叹了口气，他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苏墨，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的事情吧？”

苏墨点点头，两个人四目相对，头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

“其实我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成了家，原本幸福美满，还有个咿呀学语可爱的小儿子…就像电视剧小说里一样，有些事情来的真的很突然…”

“我转身丢了垃圾的功夫，她们就在我的身后遭遇了车祸，我真的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丢垃圾！为什么当时不像别人一样随手一扔，那样我最起码还能护着她。”

脑海里勾勒出不好回忆，即便过了这么久依旧很清晰，尚舟突然崩溃的抱头痛哭，他哽咽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良久，他才缓过来，红着眼抬头给苏墨比划着：“我儿子大概这么高，很像我，当时做了几场手术才侥幸活了下来，如果游戏和现实时间同步的话，那他现在应该已经这么高了。”

尚舟又在空中比划了下，才放下了手：“我儿子有点调皮，但是乖的时候也很乖，我进游戏的时候，他肚子饿，我煮了些他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