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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场了。

两位新人到场,自然是要敬酒回酒说些吉祥话的,但因为萧软和傅沥川并不会古木族的语言,有些环节也就省略了。

只不过,合卺酒是必须要喝的。

萧软抿着嘴,看着递上来的两杯酒,酒水是透明的,被剩在精致的酒具里。

傅沥川没有丝毫犹豫地拿起了距离他最近的酒杯,顺势就要越过他的胳膊进行交杯。

见男人动作这么快,萧软在众多族人的视线下也不好意思地拿起了酒杯。

两人交杯时,脸会靠地极近,少年都能看到这些天被暴晒后男人有些被黑的面容。

只不过,这并不影响傅沥川的帅气,相反更是为人增添几分男性的魅力。

他低头不敢多看,闭眼将酒水吞入腹中。

古木族自酿的酒水味道很清淡,初入口就像是饮了清爽的泉水,在还未品尝真正滋味的时候就已经下肚,最多就是回味有些甘甜。

这味道……似乎和他记忆中喝过的酒完全不一样。

脑海中出现这个讯息的时候,把萧软吓了一跳。

自己自从醒来之后,好像没有怎么碰过酒水。

那怎么会和这个味道进行对比呢?

他蹙起眉头想要寻找一些关于这方面的回忆,却只觉得脑袋昏昏涨涨的,还是一片漆黑。

傅沥川看出萧软有些不适,立马就和易克苏说要带少年回房。

谁知他刚说完这话,青年就用一种“我懂得”的眼神赶两人走。

到了房间内,红色的蜡烛被放在原木桌上缓慢地燃烧着,这里的一切光亮的来源除了太阳,便是最为原始的灯油与蜡烛。

蜡烛的光折射着屋内一切红色的物体,将整间屋子都照的有些粉红。

更不要说,屋内被特意打扫过,留下了淡淡的花香。

屋内的氛围,有些暧昧。

萧软从人多的地方出来,没有再纠结酒的事,脑袋清醒了许多,杏色的眼眸中最先倒映的便是傅沥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

傅沥川靠地太近,少年只觉得鼻间全都是雪松混合着酒的味道,让本来清明了些的他又要醉了。

只不过,他还没有推开男人,男人自己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见傅沥川坐在床边,眼中再一次凝聚起他看不懂的情绪:“你愿意嫁给我吗?”

等到萧软听清话中是什么,他就像是被棒槌敲了一下,立马清醒了许多。

他抬头静静地看了一眼傅沥川,想确定男人说的话是出自内心还是……

只是说说而已。

但可惜,傅沥川几近完美的面容上没有留下一丝破绽。

这句话,好像是对萧软说的,又好像不是。

少年的第六感没有让他轻易就陷进这种糖衣炮弹中,他迟迟没有回应。

蜡烛正在一点一滴地往下烧着,油蜡滴到桌上,变成了一块难以抹除的痕迹。

他长久的沉默终于让男人坐不住了,傅沥川从床边缘往里面靠,几乎是手臂贴着手臂。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萧软下意识地抬起手往床板处又缩了一些。

傅沥川见状,精致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想触碰少年,却在距离人还有两三厘米的时候,垂了下来。

“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

男人解释的时候有些着急。

“你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天才画家,同时也拥有一颗善良的内心,这样的你让我深深着迷。”

或许是不习惯说这样有些腻歪的话,傅沥川后半程的时候有些断断续续,就像燃烧的火焰时高时低,烧地并不完全。

萧软就这样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