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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之后可能会受到男人的毒打,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一周里面,傅沥川会过来两三次,每一次来的时候手上都会带着医用的那种乳胶手套,紧接着会将被子给打开,因为所有的排泄都在床上进行,所以阮软下半身是完全没有穿任何东西的。

只要将被子这个遮挡物拿开后,所有的春光就会全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阮软很不喜欢傅沥川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肮脏到不行的人,就连碰一下都会脏了男人的手,但偏偏傅沥川就是不让他闭上眼睛,一定要跟他对视。

白色的乳胶手套触感会柔软一些,外加上傅沥川会提前在手套上抹上一层油,因此触摸起少年下半身的时候就让人觉得更加敏感。

即使是只能依靠营养液维持生存,但他仍然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

男人的手法很特别,像是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让他陷入情动之中。

而每每看到他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时,就会看到男人手上拿起一个黑色的相机,那个相机只有巴掌大小,但他还是看得出那个镜头是对着他的身体和脸。

他想躲,却完全躲不开,傅沥川会将他的脸给掰过去,如果他不配合,男人就威胁说用更令他难堪的方式来玩弄他。

他不明白,既然傅沥川觉得自己欺骗了他……

为什么不抛弃他,而是这样让他留在别墅里面,来羞辱他?

这样像寄生虫一样活着的日子,简直比死去还要令人痛苦。

少年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再一次被傅沥川无情地插入了一把刀,教的人情绪与理智都在一点点地崩塌。

阮软觉得爱傅沥川太累了,他真的不想再爱了。

可如果不用这份感情支撑着自己,他可能很快就会疯了。

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现在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和情感去看待傅沥川,只觉得身上好冷,外面的树叶绿了之后好像马上就要黄了。

就这样持续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城市正式进入了秋天的怀抱,北方的秋天总是有些干冷,风吹打着窗户有时也是吱嘎作响,缝隙里面钻进了几丝冷风,连带着还会带起吊瓶的管子有些摇曳,在这样的动静下阮软才明白现在已经到了秋季。

外面大树上已经枯黄的叶子已经在树枝上挂了很久,轻飘地不知何时才会飘然落下。

最近他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半夜的时候浑身会烧地厉害,顺带着胃部也会抽搐,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好几次他都直接疼的昏过去了,总以为这样说不定会死过去。

但是他却每次都能够醒过来,而身边对上的就是傅沥川冷漠的眼神,也只有在关乎他性命或是想要羞辱他的时候,男人才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阿姨虽然只能在别墅里面干着些清洁的活,但偶尔能够借着傅沥川打开门的几个瞬间看到房间内少年的现状。

原本阮软常穿的衣服现在像是挂在人身上一样,简直是大了一圈,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人给吹走,面色也憔悴了许多,原本白皙粉嫩的脸庞也变得蜡黄,放在被子外的手跟鸡爪似地瘦小。

阿姨看不懂为什么少年的房间里面总是挂着白色的吊瓶,但她能够清晰地察觉到少年的身子在一天天地变差,眼神里面也空洞无比,活生生就像是一个被人圈养的人偶。

但她没有办法帮助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沥川就这样折磨着阮软。

突然有一天,阿姨被傅沥川叫了过去,男人给了她一大笔违约金,是合同上签的双倍数目,并且警告她不要将这里发生的有关阮软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她之后就别想再在这座城市里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