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个替代伤害品,就无所谓了对么?”
“你爱你母亲,从小就是你母亲带你…哦,我明白了,你的妻子是你母亲喜欢的,哈哈哈…”原筠笑起来,他微弯腰,欣赏着对方的神情,如果他想,他可以给对方下点暗示,这世界上就会多一具自杀的尸体。
可是,不了。
今天到此为止,他已经吃饱喝足了,对方比他想象得脆弱。
瞧,发怒了,哦,举起酒瓶了,原筠眯起眼睛,朝他笑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要举起瓶子来打人吗?看看你,小男孩。你连发火都不会,是模仿你父亲对吗?”
父权,世界上最扯淡难搞的东西,一方面憎恶,一方面眷恋。
看着男人红了的眼眶,生气而起伏的胸膛。原筠安心了,他只是太过满足了,满足于伤害他人这种快感,真想,真想…真想…再往下试试看…
“到此为止吧。”那人的声音像原筠刚喝过的酒,带着一种沙哑低沉。他长相英俊,穿着风衣,过分英俊了,原筠痴迷的看着他。
男人只是见义勇为,那人骂了原筠句婊|子就走了,而男人也没有停留的意思…
这可不是原筠想看到的。
“学长,怎么了?”
“没什么。”揉动着手腕,轻轻一笑:“我们走吧,萧柚。”
萧柚皱眉,有点撒娇的说:“再玩一会吧,你不是对gay吧没有意见嘛。”
男人只是笑,有点无奈:“好吧…”
原筠看着,古怪的露出一个笑,把杯子打到地上,碎片像蜘蛛的眼睛,照出原筠多个角度的脸,他隐藏下的东西…原筠去捡,任由玻璃片割掉自己的皮肤,露出血肉。
男人果然注意到了,温柔而担忧的蹲下来:“你还好吗?”
义警性格么?
原筠低头冷笑,看着男人时有些迷茫,单纯的笑笑:“没事…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男人蹙眉,执起原筠的手,看着伤口:“得去医院了,割得太深了。”
“啊?”原筠迷迷糊糊的看自己的手:“不用吧…”
男人看他一眼,叹气。又看萧柚:“你玩吧,我带他去医院。”
缝针的时候,原筠一直在看他,原筠想或许是自己的面无表情,和眼神里露出的冷血吓到他了,男人对他有些警觉。
“告诉我,你的名字。”
沉默片刻“林秋笙。”
那一瞬间,就好像长期失去的东西,突然回来对他弥补。
林秋笙…林秋笙…原筠在心里反复反复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我见过你。”
林秋笙疑惑,表情冷淡:“是吗,我不记得见过你。”
“你是我的。”
林秋笙的表情很怪异。
“你是我的了。”原筠笑,嗜血而冷漠:“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
林秋笙蹙眉。
“你身上有茉莉茶的味道…”原筠把林秋笙逼到墙角:“你究竟是谁?”他去嗅林秋笙的脖子,神情恍惚去触摸林秋笙的衬衫…他还记得…记得这衬衫下的皮肤,那薄薄皮肤下的肋骨,肋骨下流着的血,心跳…他都记得。
原筠做了个开枪的手势,把食指抵到林秋笙的胸口,用了点力气:“你不认识我?”
原筠眯了下眼,忽然低头笑了,“你当然不认识我,这是我的幻想,还是死后的世界?”他眯眼看林秋笙:“该死的冒牌货,我真想拆了你,但如果我死了,我想要你的头颅,那上面有我最喜欢人的脸。”
他把头发往上顺,缓慢的吐出一口气:“这该死的过家家该结束了。”
…
“呼…”
原筠睁开眼,光线朦胧,他腹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