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想说翁缜雇佣绑匪绑架周舒静,是我们在背后撺掇的吧?”
“翁缜在录口供的时候,确实说过,他怀疑有人收买了他的朋友,蛊惑他绑架翁绍。而根据警方的调查,翁缜的朋友在唆使翁缜之前,账户上确实多了一笔巨款。一百万,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顾颐霏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强装镇定的岳美娴:“你说巧不巧,那个人跟大哥助理的小舅子,恰好是大学同学。”
“事发之前,他跟大哥助理的小舅子恰好准备合伙做生意。那一百万,就是大哥助理的小舅子打给他的启动资金。据说后续那位小舅子还会追加四百万,就是为了跟他合伙开酒吧!”
“真是荒谬!难道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怀疑是我的助理指使他的小舅子收买了他的大学同学?”听到顾颐霏把话题扯到自己头上,翁汉儒也坐不住了,当即冷笑道:“谁没上过大学,谁没几个大学同学?按照六人定律,世界上任意两个人想要产生联系,最多只需要通过六个人。更何况香江这么小,只要是同龄人,都有可能在一所学校念书。你就凭这一点就污蔑我们买通他人教唆翁缜绑架翁绍,只怕有失公允。”
“是不是污蔑,只需要继续追查下去就知道了。我们相信警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一场家庭谈话至此不欢而散。
翁汉儒和岳美娴状若无事地回到房间后,立刻像是两团被抽了筋骨的烂肉,虚脱乏力地跌坐在床上。
“老公,三房好像怀疑我们了,怎么办?”岳美娴一把握住翁汉儒的手,神色紧张地问道。
“你以为他们是今天才怀疑我们的吗?以翁绍的城府,恐怕他从回到翁家那一天,就没打消过对我们的怀疑。那又怎么样,他们又没证据。”翁汉儒强装镇定地说道。
买通别人教唆翁缜绑架翁绍这件事,也是翁汉儒临时起意。整件事情都没有经过他的手,就算警方查到他的头上,他也不怕。
“可是以翁绍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他认准了这件事情跟我们有关,他真的需要证据吗?”岳美娴忧心忡忡地反问。
翁汉儒沉默片刻,只能硬着头皮安慰自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爸爸早就知道我们跟三房不睦,如果翁绍没有证据就胡乱报复我们,爸爸也不会同意的。”
可是翁绍真的在乎老爷子的想法吗?
岳美娴欲言又止,忍不住心烦意乱地抱怨道:“早知道那个翁缜那么没用,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们当初就不该把心思浪费在他的身上。”
“还有啊,那个翁绍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前十八年过够了被人瞧不起的穷日子,一朝发达就摆出这么大的排场。出入都带三十几个保镖,人家世界首富也没摆这么大的谱!真是穷人乍富!”
岳美娴唠唠叨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翁汉儒放任妻子谩骂不休,他自己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有神情讳莫如深。
世上没有不透的墙。很快,翁汉儒助理的大学同学教唆翁缜绑架翁绍的八卦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香江。
香江翁家再曝家丑,事情涉及到翁家目前仅存的大房和三房。在翁老爷子刚刚宣布更改遗嘱之后,翁家立马就爆出了这样的丑闻。很显然,这意味着这场争夺家产的豪门内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一时间,各大八卦周刊和娱乐新闻争先恐后报道此事。各种揣测和谣言甚嚣尘上,不明真相的散户和底层员工们人心惶惶,甚至影响到了香江翁氏集团的正常运转。
不提外面有多少风言风语,翁氏集团各大股东们最先沉不住气,纷纷找上翁老爷子:“你们翁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频频闹出这样的丑闻,你们知不知道这会严重影响集团形象的。”
“老实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