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博士生。余闻嘉他们组里加上几个硕士研究生,一共也就五六个人。
李彻比余闻嘉大几届,已经工作好几年了。
李彻给余闻嘉递了盒酸奶:“多拿了一盒,你喝。”
“谢谢师兄,”余闻嘉没接,“我不喝酸奶。”
“不吃的真多。”李彻拿吸管戳开盖子,自己吸了一口,“前天给你巧克力不吃,大前天给你梨也不吃,上个月给你蛋黄酥也不吃……”
李彻记性挺好,翻翻旧账,一一控诉。
余闻嘉问他:“你是不是拿本子记下来了。”
李彻指指太阳穴:“我拿脑子记下来了,当医生的脑子能差吗。”
余闻嘉垂下眼短促地笑了一声。
“周六有事吗?没事跟我去吃饭。”李彻说,“陆思远生日,他订了个地儿,让我带你一起过去。”
陆思远是李彻本科同学,也是他铁哥儿们。他也是二院的医生,在感染科。李彻是余闻嘉师兄,余闻嘉平时在医院基本都跟他在一块,所以也经常跟陆思远接触,时间久了,就处熟了。
陆思远请了一桌人,基本都是医院同事,还有几个非同行的朋友。酒桌上一大半人都是医生,李彻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熟面孔,他走过去跟人打招呼,余闻嘉找了张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