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雍少阑抽回手,放在少年肩膀上安抚似地拍了拍:“好,我不碰。”
赵言难受的不行,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其实这症状中午的时候就有一点,但是那会儿阑兄弟给他煎了药,便压下去一些。
现在好像比中午严重的厉害。
而且,方才阑兄弟一摸他的腰,身上就好像有一群蚂蚁爬过,麻的想要抽搐,感官都被发大了。
难道这就是小皇文的厉害之处吗?
毕竟在原著里,赵言可是无时无刻都在和各种美男子做,什么温泉play什么假山play什么墙纸play……总之很刑。
一想到这些,赵言就十分后悔当初为了钱什么活都接,呜呜呜还不如让他穿进起点去,随便做一个龙傲天,那么多妹子里选一个也比选臭男人强。
少年难受的厉害,雍少阑便没有着急驾车,而是屈膝守在赵言身边,虽然只能看到少年大致的轮廓:“沈兄弟,实在难受……”
“不要!”赵言吸了吸鼻子:“我才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交代出去,呜呜呜我还能忍,阑兄你驾车吧,我睡……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雍少阑吁了口气,犹豫少顷,还是将手轻轻按在少年滚烫的脖颈间:“每次发作起来,沈兄弟,你身上便有很浓郁的香味。”
微凉的掌心轻轻贴着炙热的皮肉,将那股不断上涌的热气压制下去,粗糙的指腹搓捏着,很快,少年身上就出了薄薄的细汗:“这样是不是会好很多?”
“嗯……唔?”像是闷热的大地上突降甘霖,绵绵细雨将燥热焖的温度逐渐压制下去,赵言被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桎梏了,一时没说出来话,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在摸他脖子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赵言脑子里闪过三个字:完蛋了!
……
雍少阑给少年揉着,少顷又顺着揉了揉他的腰,慢慢地紧绷地少年放松了下来,“别咬衣服。”
“睡一会儿,很快我们就到家了。”
随后,雍少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缓缓驾着车,朝着清水村的方向驶去。
赵言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不过没哭两声,就躺着睡着了。
……
回到清水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雍少阑把牛车停进院子,拴在了大槐树上,随后进了屋将床褥换了新的,再过去将牛车上睡着的少年轻轻抱了起来:“沈兄弟,到家了。”
“嗯……?”赵言听到有人喊他,刚想翻个身,结果发现自己正贴着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再抬眼,他正在让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
雍少阑滑了滑喉,看了眼怀里不安生的少年,声音比往常沉了一分:“别动,我夜里看不太清楚。”
赵言:“……”
谁让你抱我了!你还有理了?
不过还是很听话,不动了,索性闭上眼,也不看雍少阑了!
很可爱。
雍少阑将少年放在床上,赵言自己就卷着被子把自己卷进去了。
雍少阑点上蜡烛,摇了摇头,随后动身去牛车上取东西,他只拿了药材,随后便去厨房烧了水,一边煎药一边给少年烧洗澡水。
赵言这边,在竹床上蛄蛹了一会儿,发现雍少阑没进来,就麻溜从床头翻找出来自己的寝衣,然后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换了下来,不管自己身子还不爽利,抱着衣裤就跑出了门:“阑兄,我……我那个出了一身汗,衣服都脏了,我想洗衣服。”
在厨房烧水的雍少阑:“…………”
把火弄小,他随手拿了个盆子,打了一些水,端着出了门:“快亥时了,衣服放这儿我洗,你准备泡个热水澡,然后睡觉。”
赵言闻言死死抱着自己的